是有这待遇的。
“那丫头也是个没出息的!”太后撇开文氏不谈,只说南华郡主,“眼睛里只有郡马。当初给她挑了好几家都看不上,偏盯上江家了。”
这种事宫女可不敢评论,陪着笑不说话。太后百无聊赖,随口道:“前几日不是改了药方,拿来我瞧瞧。”
太医来请脉,若是开了药方必在各宫留一份,再放一份于太医院存档。太后的眼睛用了一个月的药,又换了一张方子,宫女取来,口中道:“奴婢瞧着也是大同小异的,这个夜明砂啊什么的都在,就是换了几味温补的药。”
太后眯着眼睛瞧了瞧,道:“这夜明砂究竟是个什么东西,听着名儿怪好听的。”
“是呢,听着跟夜明珠似的,定是用来明目的好东西。”宫女笑道,“等奴婢回头去太医院问问。”
太后懒懒应了一声:“天气热,我歇会儿……”
端午节安郡王被太后当众斥责并罚抄《礼记》的消息迅速传开,蒋家自然也知道了。
“听说是承恩伯挑拨的。”蒋锡又是愤怒又是愧疚,“连累了安郡王。”
“爹爹放心,信已经寄回无锡了,最多到七月里,金创药也该制好了。爹爹若是觉得过意不去,不如这会儿就把信给安郡王送过去?”看蒋锡坐立不安的样子,老实人显然是很过意不去。
蒋锡最近休息不好,也不仅仅因为沈数的事,还因为欧家那边来了消息,一家人已经离开京城回了家中,相当于委婉地拒绝了亲事。
“哎,那爹爹去写信。”蒋锡看女儿仍旧笑颜如花,不由得暗暗庆幸当初相亲的事女儿不知情,否则定是要影响心情了。
“爹,这信我写好了。”桃华抽掉了写着番椒事宜的那一张,把关于金创药的一页给蒋锡看了,“您要是看着可行,我就叫人送去。”
“这,怎么能叫你写呢?”闺阁里的笔迹是不宜流出去的,更不宜流到外男手里,蒋锡在这上头比较疏忽,只是觉得这种事也要女儿出面,他这个做爹的未免太甩手掌柜,有点不好意思。
桃华一笑:“安郡王帮的是我,亲自写封信也没什么。”
三七受命,陪着薄荷,前往安郡王的宅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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