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王国祥可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。”许佑说道,心里真是痛快。
“姐,那王国祥过后一定会回来找咱们,他总不能把大客都往外赶,到时候要答应他吗?”许佑问道。
宁婉看着许佑,饶有兴趣地问:“你怎么看?要答应吗?咱们的合同要到期,寻找合格的供货商,也确实是迫在眉睫的事情。”
“我是不想再继续与‘四海’合作,这种事情能出一次,就能出第二次,第三次,‘四海’就像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,随时都有可能反水。他能为了利益一点信誉都不讲,难不成咱们以后还要无时无刻的担心吗?”
“与其如此,倒不如趁现在赶紧找一个靠得住的供货商,又或者再想一个更好的办法。”许佑说道。
宁婉点点头:“没错,咱俩想到一块儿去了!”
许佑好笑的看着她:“你不会是故意的吧!你的性格,不会是愿意与谁干脆的撕破脸皮,这一次这么摊开来跟凌墨远讲,一点儿面子都不给,让王国祥他鸡飞蛋打。”
“总该给他点教训吧!他对我不礼貌,我不让云卿出手是一回事,可我什么都不做,他还真当我好欺负吗?”宁婉说道,目光中带着狡黠。
“我不会对他的人身进行什么伤害,可是也得让他知道,什么叫得不偿失!”宁婉说道,眼中的光彩愈发明亮,流转着似是带上了点魔性。
……
……
萧贯长回来的消息传得越来越开,生日宴即将在“王朝”举行,也成了全城皆知的事情。
普通的百姓只当一个看客,看着这场事不关己的华丽盛宴。
而各大家族已经忙碌了起来。
萧家不止在t市,哪怕是放在b市,也都是数得着的。
就凭b市的那八大家族都认可了“王朝”在贵族中的王者地位,萧家便已经是站在了众家族之上。
再加上萧贯长本身的身份,萧家的长子,这一代的掌权人。
不过,这些都不算是最重要的。
最重要的是那位一直退隐着,声称不会再从他那老窝里出来,不再管小辈们的事情,可却是最护犊子,明明吆喝着不管事可每年都会让人放出点风声,让人知道那把老骨头还健在的萧老爷子。
那位老爷子不出世久矣,自从他从那位子上退下来,在前年刚刚把军权全部移交之后,便再也没有人见过他。
可是依然,每年都能听到老爷子的名字,每年只一次,就会让世人记住,萧家最高的那座山,最坚固的那张盾,依然还健健康康的关注着萧家的一切,外界的一切。
虽然平时里,不见谁提那位老爷子。
可每到关键时刻,谁也不会把那位老爷子忘了。
当有人想打什么主意,想要做什么事情的时候,身边总会有人提醒他,萧老爷子的存在。
然后,让那人衡量一下这事情是不是可以继续做,是继续,还是放弃,又或是等待。
大多数人,选择的是等待。
有资格得到了邀请函的大家族,都在琢磨着送什么礼物,既能表达了心意,又能符合了他们的地位,还能从众多礼物中脱颖而出,让人印象深刻。
商家豪门的压力小一些,他们完全可以用金钱把礼物堆出来,尽情的华丽。
并且希望借此,能与萧家打好关系,他们不指望能够直接攀上萧贯长的线,能够与萧家其他人借机认识一下也是好的。
可是前来道贺的军.政家族,便要比这些豪门多一层考虑。
他们不能送价值连城的礼物,让媒体抓到把柄。
不管家里实际上是多么富有的让人心知肚明,可是表面的功夫确实要做足的。
尤其是最近公开财产的呼声一直没有停歇,众多人下马的事情一波接一波的打来。
即使那些人只是一些小兵小卒,也能够让这些家族明白上面的警告意思,让他们不要玩得太过火,最近该收就收一收,稳定一下民心。
所以这些家族也最是头痛,怎样才能有一个能拿的出手的礼物,不至于让自己和身后的家族丢脸,而又不会太张扬。
随着生日宴的临近,越来越多有身份的人来到t市,参加生日宴的同时,顺便让自己在繁忙紧张的工作中放个假,来这里度个假。
日子一天天的过去,王国祥的伤也养的差不多了。
因为额头上被烟灰缸砸破的伤口没有得到及时的处理,所以留下疤痕在所难免。
脸上的肿消退,又能看出他原本的脸型,不过实际上,也只不过是比之前小了一圈而已,整张脸还是圆的。
脸上仍然带着青紫红的斑斓色彩,只是颜色一圈一圈的,也缩小了不少,至少给原本的肤色留了些位置。
关于“四海”把“宁氏”和“一品堂”的订单都丢了的消息,王国祥并没有传回到总部。
他还抱着希望,只要不到最后一刻,就不能彻底绝望。
所以封至军似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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