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嘴上这样说,可心里头却是暖暖的。有个一心为她着想的男人,做着极为幼稚的事情,如此小儿科的玩意,也就是放在了沐瑶身上,换做别人怕是不顶用。
“千岁爷说了什么?”素兮不解。
“他让沐瑶承认跟沈言共度一夜,这等于是让我戴了绿帽子。”赵无忧既好笑又无奈,“你说他这是帮我呢,还是趁机调侃我?”
素兮噗嗤笑出声来,“郡主真的签字了?”
“可不!”赵无忧将手中的书信递给她,“你自己看吧!这厮八成是拿小丫鬟的性命威胁沐瑶,否则就沐瑶那性子,能轻易屈就才怪!”
素兮抿唇,“这也是千岁爷的一番心意,公子与郡主合作,实在是没有任何的把柄在手,说来说去也就是大家的空口白牙,千岁爷怕公子吃亏呢!”
赵无忧笑了笑,素白的脸上泛起少许红晕,“罢了,不说这些!你把东西收好,让温故去一趟吧,也解了她的尴尬,免得沐瑶不好下台反而闹出乱子来。”
“明白!”素兮点头。
让温故去,自然是最好的。
温故去的时候,沐瑶和霍霍已经梳洗完毕,换上了干净的衣服。但还是把沐瑶给吓着了,定定的看着温故良久都没有说话。最后还是霍霍试探性的开了口,“温大夫怎么过来了?”
扫了一眼奇奇怪怪的两人,温故蹙眉道,“公子吩咐,这段时间不要轻易出门,似乎是外头乱了些。”
“外、外头,乱、乱了?”霍霍结巴,可不是乱了吗?好端端的去喝茶都有杀人的事儿。
温故轻叹,“现如今大邺和荒澜即将开战,可不是得乱吗?天下不太平,京城也难免有波动。”
“那温大夫还有事吗?”霍霍低低的问。
沐瑶握紧了手中杯盏,“那个昨夜——听风楼那头……”
见着沐瑶抿唇的姿态,温故轻叹一声,“放心吧,昨儿虽然忙了一宿,但公子现已无恙。”
“什么?”沐瑶一愣,当即狐疑的回头望着霍霍。
霍霍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怎么温故说的话,她们一个字都听不懂呢?什么叫昨儿忙了一宿?
沐瑶骇然起身,死死盯着温故,“你是说昨夜相公犯病了?”
一声长叹,温故点点头,“公子这病反复得厉害,我也只能尽力而为。偶尔的来势汹汹,只能静观其变。这先天不足之症,要想完全治愈怕是不可能了。”
沐瑶面露焦灼,“现在如何?”
“下半夜的时候高热依旧反复,到了今儿早上才算退了。这会吃了药,正歇着呢!”温故敛眸,“公子昨儿身子不适,是故也没来得及告知夫人与属下众人,莫要轻易走出尚书府。是故今儿天亮,公子便让我过来提醒夫人。”
沐瑶点点头,“我记下了,等相公醒来请温大夫让人通知我。”
温故长叹一声,行了礼退出房间。
确信温故离开,霍霍才如释重负,“还好昨夜姑爷犯了病,否则咱们这次可就穿帮了!”
“什么叫还好?”沐瑶板着脸,“这犯病难道是好事吗?你这丫头再胡说,别怪我拳头无眼。”
霍霍笑道,“是是是,在郡主这里,姑爷什么都好。”
“的确什么都好,他哪里不好?”沐瑶翻个白眼,“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,相公的身子不好,这又不是他能控制的事情,你拿别人的短处开玩笑就是该打。”
霍霍撇撇嘴,不敢吭声。
听风楼里,素兮看了温故一眼,然后扭头看着端坐在书案前处理公务的赵无忧,“所幸还能找这么个借口,否则还真不好给郡主找台阶。总不能说公子昨夜也不在尚书府,去留宿哪家姑娘的闺房了吧?”
赵无忧挑眉看她,“新婚才多久,我若是如此,她岂非要拆了我的尚书府。何况我这戴孝之人,能肆意妄为,又为何要放着家中的娇妻不上呢?”
素兮嗤笑。
温故也跟着笑了笑,“总算给了郡主一个台阶下,想来她也不会再为此懊恼伤神,想着该如何跟你解释她的彻夜未归。”
“我给她一个台阶下,何尝不是给自己台阶下。”赵无忧轻叹,“这合作互利的关系,弄不好是要唇亡齿寒的。她如今心虚,能更加信任我、更加依附我,是件好事。”
“好在没有惊动齐攸王那头。”素兮觉得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。
“那个探子,到底是什么人?”温故凝眉,“这京城里头若说真有这本事的探子,除了丞相府就该是齐攸王府了吧?那夏家早已不成气候,根本不可能有这般能力。”
赵无忧抬头望着两人,“说实话,我怀疑齐攸王。”
温故仿佛想起了什么,“昔年齐攸王随军出征北疆,与荒澜和大殷都有所接触。这一想,的确比丞相更有嫌疑。”
“如果是这样,那这一次荒澜几欲犯境,是否也跟齐攸王有关呢?他若是跟荒澜一直保持了联系,是否也知道荒澜这一次的
『加入书签,方便阅读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