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所以我的第一种言论被推翻了?”赵无忧的脑子转得飞。
穆百里想了想,“约莫是吧!”
她凝眸,“还有别的现吗?”
“在梳妆台里的盒子里,有一块金镶玉的锁,下头还有些银铃,保存得极为完好。”穆百里意味深长,“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是说,平安锁?”赵无忧身子一震。
“没错!”穆百里长长吐出一口气,眉目微凝,“这东西,平时根本用不着,唯有——”
“唯有孩子。”赵无忧眯起了危险的眸子,“这明镜楼里头,不但有女人还有孩子。”这倒是奇了怪了,这么多年,谁都没听说过萧容有子嗣啊!
赵无忧揉着眉心,只觉得脑仁疼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“你说这孩子是死是活?到底是谁的种?”赵无忧不解。
穆百里白了她一眼,“横竖不是我的就对了。”
她嗤鼻,“想得美。”
“有没有孩子还两说,毕竟咱们谁也没见过,而且齐攸王也未必会承认。”穆百里思虑再三,“有东西并不代表一定会有孩子,可能是早早的备下,还没来得及用。”
赵无忧点点头,“也有这种可能。有东西未必有孩子,但是有孩子就一定会有这东西。穆百里,你说如果真的有孩子的存在,那齐攸王为何要隐藏真相?这孩子如今在哪里呢?是死了还是活着?”
“没有答案的事情,你想那么多不是自寻烦恼吗?”穆百里徐徐起身,倒了一杯水递给她,“把心放宽,该知道的时候就一定会知道,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就好比赵大人的女儿身。”
她嫌弃的望着他,“能不提这事儿吗?说起来,不是千岁爷亏得多吗?这埋在地下的女儿红,都能起出来尝两回了,还敢说我?”
他一愣,算你狠。
这指桑骂槐的功夫,赵无忧敢称第一,别人可没敢称第二。
明镜楼的事情记不得,饭得一口一口的吃,总归是要慢慢来的。有东厂盯着,想来这明镜楼里的秘密早晚得被揪出来。赵无忧也不着急,等着消息就是。
身子渐渐好起来,也该出去走动走动,这教坊司总不能放任不管。
账目倒是清楚的,每个月交付朝廷。
红姑说,“近几个月都没见着什么好货,来来去去也就是那些人。”
接过红姑递来的名册,赵无忧随手翻了翻。心里头盘算着,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?
红姑继续道,“前两日公子病着,奴婢也不好打搅,是而未能向公子禀报。皇上近来似乎心情不错,这宫里头三番四次的让咱们给送歌舞姬进去,可训练歌舞姬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,如是长此以往,怕是……”
“宫里头的事我回头处理,教坊司的事,你们自己看着办。这荒澜与大邺的局势不稳,难民应该不少。”赵无忧面色微沉,“盯着点。”
红姑颔,“奴婢明白。”
瞧一眼红姑欲言又止的模样,赵无忧眉目微凝,“最近是不是吃太多,所以撑着了?若然如此,一日三餐都可免了。”
素兮在旁笑着,“有话不说,也不怕把自己憋坏了?”
深吸一口气,红姑行了礼,压低声音道,“昨儿夜里,简公子来了一趟。”
赵无忧一怔,便是素兮也愣住,“他来这干什么?”
“奴婢也觉得奇怪。”红姑道,“不过简公子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,故而奴婢也不敢多问。”
“跟谁一起来的?”赵无忧拧眉。
红姑想了想,“有兵部尚书的小公子,户部侍郎的二公子,还有几个是生面孔,平素未见得来过。公子,这简公子到底是何意?”
赵无忧扶额,“不管是什么意思,只管盯着,别闹出乱子便是。这教坊司开门做生意,最忌惮闹出事,到时候皇上跟前也不好交代。”
“是!”红姑俯行礼。
离开之前,赵无忧又吩咐一声,“若是简衍再来,就把他同行之人的姓名记下。姑娘们要怎么做,不必我教你吧!”
红姑点点头,“奴婢明白!”
这一趟回来,赵无忧便不再多说什么,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梨树下,便是沐瑶来了也没有反应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沐瑶问。
赵无忧敛眸,“没什么事,就是觉得心里有些不安,也不知是什么缘故。”
“估计是身子不太舒服的缘故。”沐瑶蹙眉望着她。
“对了,明镜楼的事儿,你查过了吗?”赵无忧问。
沐瑶颔,“我修书一封回了蜀城,具体的事情还得等一等。这京城里头没人敢提,不代表我蜀城无人可知。当年萧容跟我舅舅的关系那么好,肯定有所透露。我让府里的亲信去问一问我舅舅的旧部,应该很快会有消息。”
“沐国公可提过什么孩子?”赵无忧问。
沐瑶仔细想了想,而后摇头,“彼时我年纪小,什么都没记下。我娘走的时候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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