薅越愿意长。要是给我薅成“白毛女”,可就麻烦了。
鲍青山:不在那个。秀兰,整点儿水喝,我渴了。
于秀兰去沏茶。她的手是粗糙的,脸上皮肤不像前两年那样光滑细嫩了,鲍青山看着看着,心里很不是滋味儿。
于秀兰递过茶杯,问:你又咋的了?
“噢——没啥,只是——”鲍青山轻轻呷了一口茶,坐下来轻轻地说,“我有点儿想阿尔斯楞了。”
于秀兰自己也倒了杯茶,在鲍青山的对面坐了下来,眼里闪动着泪光,说:有啥好想的,他过得好好的,比跟咱们在一起强多了。
“阿尔斯楞出生的时候,正是冬天。雪大,天嘎嘎的冷啊,都能冻掉下巴了。”
于秀兰笑了,说:当时是腊月。你给他取了“阿尔斯楞”的名字,说蒙古语中就是“狮子”的意思,特别霸气。我当时还想着给他起个小名儿呢……
夫妻二人喝着茶,望着蒙古包外的风景,沉浸在回忆之中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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