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精酿啤酒被装进纸箱里,也许是春天的原因,他总觉得粉色包装的商品最近走的比较快,尤其是那些印着樱花啊,春桃口味的酒。
大功告成后,他抹了抹头上的薄汗,看了看这间次卧的环境。
副卧的面积尚可,尽管面积不小,但百分之七十的空间都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啤酒,剩下的空间就是诺拉的单人床、床头柜、以及衣柜。
诺拉晚上一个人会不会寂寞啊……
看到枕头旁的钥匙和血迹,他想起来床单也有段时间没换了。
诺拉真是,不给她换自己也不知道提……就自己硬挺。
王云川顺手把床单被罩之类的都剥下来,一股脑全丢进洗衣机里。
顺便收获一身尾巴毛……灰的、白的、灰中带白的,不用说,全是诺拉小姐的毛。
黑色T恤上粘的满满的,摘都摘不完,想找滚筒粘毛,拿起来才发现八百年前就用完了。
他索性脱下T恤塞进洗衣机里,打赤膊调整着洗衣机程序。
就在这时,诺拉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吗,一看到上身脱得精光的王云川,顿时像是被施了定身术,一动不动,呆若木鸡。
王云川没看到诺拉的神情,只知道诺拉从卫生间里出来了,所以没觉得有什么不对。
想到诺拉的经期好像还没走,于是头也不抬地问道:“还疼吗?疼就说,千万别嘴硬。”
这句话仿佛给诺拉解了咒,她慌慌忙忙偏过头去不看王云川的身体,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:“不疼了……我去喂麦芽!”
喊出来后半句,诺拉小跑着逃进厨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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