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不停摇头。
蛋蛋有点傻。
她爹是她爸爸,叫傅燕迟。
但是现在七七不能说呀。
她要是说了,蛋蛋又要生气了。
飘在半空的小鸡仔还在喋喋不休,七七心思慢慢飘到了九霄云外。
有时候她觉得,她才是带崽崽的那个。
蛋蛋才是崽崽。
每次生气了都要她哄。
好大脾气的。
“我说的你记下了没有?”
“记下了!”
“我刚才说了什么?”
“不能伺候人吃东西,要听蛋蛋的话,不能跟蛋蛋唱反调!”
“还有呢?”
“……”咋还有?
蛋蛋一个电花噼里啪啦,把小崽儿的羊角辫给电得炸了毛。
真的,别惹老子。
老子生气了连自己的崽都电。
七七顶着卷起的羊角辫,蔫了吧唧回家。
看吧,就说好大脾气吧。
黑子对院子外的剧情一无所知,咬着棒棒糖又躺下了。
片刻后,轻微细碎脚步声又起,狗狗祟祟的。
“不是走了吗?又想干嘛?”
“……”
没听到回话,他撩开眼皮子,正好瞧着堂屋门口想进又想退的纤细身影。
啧,来了他家又怕进门?他家地儿脏?
“干嘛呢?”
“我爸让你去我家一趟。”桃花低着头,轻声道。
黑子不动,“有事说事,让你爸来我这儿也行。”
“我爸摔着腿了来不了,你、你过去一趟吧。”桃花顿了下,抬头对青年郑重道了声谢,紧接飞也似的跑了。
瞧着女子背影,半晌,黑子才恹恹起身,往陈家走。
陈家父女俩心挺大。
一个两个的把他往家里请。
要坐实他“姘头”的名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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