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奶奶!”
太气不过了,孟静娴上平头一次做出了幼稚举动,把桌上一大包小食拢起全部抱进怀里,顺手把碟子里还没吃完的也一并收了,转身就走。
燕淮,“怎么收了?我还没吃完。”
妇人,“就不给你吃!”
燕淮,“……”
瞅着妻子怒气冲冲消失在二楼,燕淮一头雾水,转头看向站在沙发后的祥叔,“她在生什么气?”
祥叔撇了眼桌上啃了一口的米饼,眼观鼻鼻观心,“董事长,啃不动米饼不丢人。”
为了掩饰自己老了,恶人先告状才丢人。
这话祥叔不敢明说。
燕淮,“……”
他转身,面无表情看着桌上孤零零的米饼。
他老?他才五十多岁,正值壮年!
重重哼了声,燕淮起身,拿起那块米饼去了书房,砰地把门关上。
时间缓缓流逝。
晚十点,祥叔在书房外敲门,提醒董事长休息。
门啪嗒一声从里打开,男人一身气势严肃深沉,从里走出来,经过祥叔时递出一句话,“不就是一块米饼吗?我吃完了,味道不错,回头告诉夫人一声。”
祥叔,“……”
他要说什么呢?
说董事长年逾五十牙口好?
还是说他啃一块米饼啃了三小时?
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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