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气笑了,“废物!”
太医呐呐不敢言,即便他很委屈,很不承认自己是废物。
明明仇廿也没看出来,他没看出来也是正常的不是吗?
“她自己醒不过来,你就是把人骂出花儿来,也不可能有什么结果。”仇廿白了傅沉一眼,“你与其在这儿苛责人,不如去把虞艮揪来再问问?”
傅沉二话不说转身就走,不多时就把虞艮揪到虞知知床前,语气阴仄地问:“说吧,你是不是还藏了什么东西没说?”
“怎么会?该说的我都说了。”虞艮无辜地眨了眨眼,仿若一副不知道傅沉现在问的话是什么意思的样子。
傅沉直接动手掐上虞艮的脖颈,“既是如此,那就知知什么时候醒来,本王什么时候松手吧。”
“这就是王爷的不对了,要是她故意不醒来,好让王爷直接把我给掐死,那我死得不就冤枉了?”虞艮语速飞快,抢在傅沉手上力道收紧之前把话说完。
傅沉无动于衷地继续动作,“本王认识的知知,不会那么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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