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单手拉着他的胳膊把人拽了起来,“别站着,活动活动,溜达几步,叫血液循环起来。”
被上身之后,气血是闭塞的,现在他肯定觉得全身酸疼,手脚无力发麻。
事主听话的开始慢慢走动,看到院子里的一片狼藉还有翻倒的棺材和妻子的遗体,又是悲从中来,眼泪开始顺着脸颊流下来,走过去就把两张摔碎的遗照抱在怀里,开始嚎啕大哭。
在场的人听到这哭声,无不跟着鼻子发酸的。
男人猛的突然想起了什么,大声转头对我喊道,“女先生,我闺女,我闺女在屋里呢……”
我点点头表示知道,他并没有说刚才屋里发生了什么,而是心疼的叮嘱我,“先生,二妮还小又已经受了那么多苦,可能有什么行不开的,您别为难孩子!”
听到这句话,我觉得这并不是一个重男轻女的父亲会说出来的话,也看了一眼墙根站着的二妮。
小丫头眼中恨意还在,但是已经有了动容,哪个孩子不想要家庭的温暖,父母的宠爱啊。
我趁热打铁的问道,“我不会为难她,不过我问你,你们夫妻是不是偏心老大,嫌弃二妮是个丫头,还是个瘸子!”
可能我这句瘸子刺痛了一个做父亲的心,他高声大叫反驳,“不是,我二妮不是瘸子,是我不好,小时候没有看好她,摔断了腿,家里也穷,没能及时医治,我二妮生下来就是个漂亮健康的孩子。”
“那你们只不准备送她上学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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