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就直接甩到了脑后,郎弘毅知道行不通,也就不再提,下面已经又有人开始爬绳子了。
我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提醒着,上来的基本都是那些学生,后面除了闫叔和廖队,都是受伤的人还有老弱病残,以及一具尸体了,到了这个时候,我们依旧没有准备放弃那个孩子,没准备叫他留在这里,自己孤孤零零的。
我再次爬回了洞口边缘,朝下面望去,这点时间之后,下面的水位果然又上升了,现在洞口到水面差不多都没有一人高的距离。
闫叔和廖队,一人站在一口空棺椁内,帮助那些伤员在固定安全绳,方便上面的拉拽,见我露出了脑袋说道,“先把陈教授弄上去,你们在上面接一下。”
郎弘毅在我的后面,拉着我的两条腿,确定即便等下这块石壁坍塌,我也不会直接掉到下面的水里面。
地下水的河床底部并不平坦,我这样趴着,下面圆鼓鼓的石头一样硌得我肚皮胸口处处都疼,再加上手臂用力,我感觉自己已经都不能爱了,这样会不会影响我今后的发育啊!
老的拉上来之后,就是伤员,每一个都比我本身的重量大些,叫我这样拉拽的很是吃力,特别是在拉最后那个学生的尸体时,感受了一把死沉死沉的感觉。
有郎弘毅帮忙,也算是终于齐活,只是后面的行动叫我们有些发愁。
闫叔和廖队是最后上来的,他们上来的时候,几乎都用不到绳子,水已经高到了一定的地步,我们都能听到下面棺椁被水流顶撞的咣咣撞击石壁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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