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的,身上的疼没有一刻放松的折磨着我的神经,看清楚了伍叔包着手臂吊在脖子上,脸上青一块紫一块,嘴角还有伤痕,闫叔还好,看上去应该都是皮外伤。
张伟算是最活蹦乱跳的一个,嘴裂到耳朵根,精神饱满的对着我傻笑,叫我很想抬手把他这张碍眼的脸推开。
闫叔问了我一句,“三蔓,感觉怎么样?”
我努力回答了一个字,“疼!”
视线还在屋里寻找,张伟这二货终于展现了一把认识十好几年的默契,问道,"三蔓你找啥呢?郎弘毅?"
大炕的另一边,举起来一只包着石膏的手,在我的视线所及位置挥了挥,“我没事,在你旁边躺着呢!”
我的另一边还有一个掀开的被窝,伍叔靠在轮椅的椅背上,一脸无奈的说道,“别看了,那个窝是我的,咱们三个需要休养的病号,都在你这住院呢!”
“对啊,三蔓你是不知道,就你伤的最重,我大舅还好,断了胳膊折个腿,肚子上留了个大口子,朗哥的手也骨折了,伤了肺,必须在这吸氧气输液,你现在嘛……包的和个木乃伊差不多,可是你愣没死,你说这是不是叫祸害遗千年啊?”
我发誓,现在我要是能动,绝对会把张伟一脚踹出去,告诉他我家方圆十米之内,敢出现看到一次打一次!
“昨天究竟怎么了?”这句话虽然字数不多,但是我说的已经很费力,声音小的和蚊子嗡嗡一样,好在伍叔他们都听到了。
“那件事不是昨天了,你昏迷了一星期了……”
一个星期?七天?乖乖,怪不得我现在感觉肚子饿的要死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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