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是穷人,但他显然不是,还有一种,就是抵抗分子,为了不至于引起秘密警察的注意,这些抵抗组织成员的着装都有严格讲究———不能穿绣有自己名字的衣服或帽子。”
“探长,你是说,这家伙是抵抗分子,那他是怎么死的?”
盯着沙滩上的尸体,马如龙想了想,说道。
“也许是内部处决,他应该是合作者……”
重新将笔装进口袋,马如龙说道。
“和保安局联系一下,不出意外的话,这家伙应该是他们的线人。”
马如龙知道这种线人,他们中既在金钱驱使下的合作者,也有遭到逮捕后被迫合作的,可无论是什么原因让他们成为线人,一旦身份暴露,那么肯定会遭到处决。
那些抵抗组织从来都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。
离开了沙滩后,直到马如龙来到车边,姗姗来迟的阿虎才走过来抱怨道。
“探长,刚才买烟的时候耽误了一下,那个杂货店老板说了一通废话,他说他的邻居每天晚上不断的用马桶,吵的他根本就睡不着觉,他想要投诉邻居,让警察上门,那家伙可真是的,当咱们警察是什么了?即便是咱们管天管地还能管得了别人拉屎放屁?”
正拆着烟的马如龙听着搭档的抱怨,初时还没什么兴趣,烟刚掏出来,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,问道。
“等等,你是说,他晚上用马桶很频繁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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