劫,什么事都没有。相比之下,马普切的女人却都很能吃苦耐劳,终日忙着家务活,为男人刷马,擦武器,甚至耕田,打猎,除此以外,她们还抽空来编织那种马普切人披在身上的“篷罩”。
“人啊……”
瞧着那些骑着马,在旷野上比试着马术的马普切人,这些人啊,身上的坏毛病不少,粗野、嗜酒,但可以肯定的是,他们个个都很悍勇。
要是用好了,这就是一张牌。
打牌,咱虽然说不是开棋牌室的,可也是半个行家啊!
只要把这些马普切人利用好了,智利人想控制阿劳卡尼亚,简直就是痴心妄想。单位就是这些马普切人都够他们喝一壶的了。
不过,最重要的还是让那些马普切人臣服自己。想到这两天见到的那些酋长们,朱先海心底冷笑道。
“还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!”
他们或许来到了这里,甚至还带着礼物过来了,可是,他们还没有送出真正的礼物。
什么才是真正的礼物?
当然是他们的臣服,他们似乎还在等着什么。
就在朱先海的心里这么寻思着,胡安惊恐的跑过来说道。
“主人,出大事了,出大事了,智利人的军队正在朝这里赶过来!”
闻言,朱先海的心头一喜,
好啊!
棺材上门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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