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风,但大势昭昭,崖关已是败局注定。”
“杜巩其人,若是投蜀,就非反复之徒。若是可以,主公可试一轮劝降杜巩。当然,我觉着机会并不大。”
“伯烈,知遇之恩,正如你所料,杜巩大抵上是不会降的。”徐牧皱眉叹气,“便如我西蜀的上将军于文,又怎会投渝呢,唯死战尔。”
……
“随我杀敌!”鼓车上,放下了鼓槌的杜巩,并未着甲,直接抓起了刀,和诸多聚过来的士卒,当头怒吼。
“杀!”
杜巩头发披散,身先士卒往蜀阵扑去。
和北渝的许多将领不同,年近三十之时,他依然是北渝营军中的一个小校尉。并非是庸碌,而是他打下的军功,几乎都被北渝的世家们,悄无声息地挪去,再用来给子侄后辈镀金。
他也曾去兵部询问,但除了一堆搪塞之言,并再无其他。
第一次的擢升,还是主公常四郎看过了军功册,替他不值,将他擢升为卖米军的副统领。
随之,他在开春战中,以出色的表现稳住了战局。再度破格擢升,成为执掌三营的大将。
北渝名将接连死去,他亦再次擢升,直接成为三军主帅。
杜巩仰着头,仰望着又即将沉下去的黄昏。不多久,他咬着牙,提刀杀入了蜀阵中。
崖关火光冲天,厮杀的声音此起彼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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