油罐,地刺,还有拒马阵!”在城外的杜巩,再度开始下令。不同于常霄的激进,虽然都是卖米军出来的战将,相比之下,他的性子更要冷静几分。在开春战后,凭着这副冷静,一度将卫丰逼入死局。
这也是为何,会被破格提拔的原因。
“传令投石营,不得停下!”
“杜将军,不若先后退一些,站的太前,恐投石不生眼睛,误伤到将军……”
“既为一军之将,不能率阵杀敌,反要退缩后阵,是何道理?”杜巩并未理会,依然带着亲卫,站在了原地位置。
挡不住蜀人的突围,等不到援军到来,只怕这一次的北城门厮杀,将是一场无用之功。
当然,他心底也明白。哪怕是突围,蜀人被紧紧追击,也必会九死一生。但不管如何,那西蜀少年,绝不可再给任何的机会。
不仅有飞矢,还有投石,城中摇绞盘的蜀卒,换了一批又一批。连着掩护的盾阵,都死伤惨重。
同样,在城外的护城河,那些深入射程的北渝步弓与盾卒,也战死良多,鲜血染红了河水。
但双方,便如较上了劲,并未有任何一方退缩。一个要突围,一个要堵杀,原本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。
城头上,守城的蜀卒,已经开始擂打军鼓。四声“咚咚”的声音,响彻了城关上下,又有二道军旗,急急地举了起来。
鼓四声,举二旗,那即是说,北渝人已经在填河,即将越河攀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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