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出城之后,需小心北渝王。北渝王的本部大军,此时还在度势。其间,若主公杀出了暗军埋伏,可逢城而攻,按着我的猜测,鲤州境内的城郡,当不会有重兵把守。如此一来,一来能分散北渝人的兵力守城,二来混淆常胜与北渝王的目光。”
“伯烈之言,我一定深记在心。”
东方敬依然忧心忡忡,“另外,按照北渝人近段时间的布局,几乎能断定,鲤州境内,当有一座北渝人的粮城。若是能奇袭打下,且城高墙厚,主公不用攻入司州也可,无非是拖住时间。主公当知,我西蜀还有第三军,随时可以配合。”
“暗子么。”
“确是,我已经收到情报,暗子开始调往北面了。”
徐牧呼出一口气。
西蜀的兵力,如今大致分为了三部。一部分是小狗福为了保全粮道的六万余人,第二部是即将跟着他出城的七万人。
第三部,则是要死守定北关,以及大宛关的人马。
北渝的战势,在火索之后,随着常胜的策略,已经全面铺开。约莫是,要一鼓作气,将西蜀逼回西南一隅。
“传令!让诸将准备入帐军议!”徐牧稳稳站起身子。便如他这个蜀王,从一开始,便是刀山血海里杀出来。
或许是说,铁马金戈的沙场,才是他的真正归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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