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蜀王……这是为何?”
“米道教,最近盛行于东莱。而且,是以极快的手段聚势,一呼百应。”徐牧冷冷开口。
严唐不是傻子,听着徐牧的话,眼睛睁大,惊愕地看着旁边的袁冲。战事刚分出来,然后,自家这小义弟……一下子又装病。
这种蠢计,如何瞒得过面前的蜀王!
“北渝之计,使你东莱三州易主。而我西蜀,念在汝父曾并肩作战的脸面上,才让你入蜀,保你不死,让你能住在这栋成都大府里,每月还有一份俸银。我徐牧,即便是养条狗,给了骨头,它也定不会反咬于我!”
“袁冲,你好大的胆子!先有黄之舟的事情,然后,又轮到你了对吧?”
跪在地上的袁冲,一时泣不成声,颤着手,不断掴着自己的耳光。
“蜀王,是我糊涂,都是我糊涂!我便不该,信了他们的话!”
“一一说来。”徐牧沉着脸,让孙勋提来椅子,冷冷坐下。
“主公……你糊涂啊,还不快讲。”严唐恨铁不成钢,甚至隐约要喝骂出来。放眼整个天下,若不是西蜀保着他们,他们这群人,早已经像丧家之犬,惶惶终日。
申屠冠?或许当时不杀,但投了北渝,有了新的立场,哪里还顾得了他们。还有北渝的那位小军师,如何会任着一个东莱袁王,活在世上徒增后祸。
严唐可不是傻子。
“蜀王,兄长……我是中计了!”袁冲仰起头,脸庞委屈无比,声泪俱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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