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虎说来说去,终归没有说到点上。
“牧哥儿,一口价五百两,我等会就去问出来!”
“问不出来罚六百两?”
司虎迅速转身,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。
徐牧坐了下来,开始整理司虎套到的信息。
……
燕幽二州交界,一座荒村里。
此时,一个裹着披风的年轻男子,骑着马,皱着眉头,看向远方的天空。
燕州叛军势大,百姓苦不堪言。即便是渝州出兵平叛,百姓亦是苦不堪言。为此,在早些时候,他不得不带领边民,组成了义团,来抵挡逃兵与乱军。
却不曾想,由于河北与燕州,这二三年,由于叛军势力太多,北渝的人已经不信任了。
他当初说,不再参与世俗之事的。
披风男子闭了闭目。这几年,他都在救赎,在边关外的一座小城,教私塾,讨马匪,助民生,但他终归,还是一步一步的,慢慢踏了进来。
但又不得不踏。
他刚从长阳而回,见了那位小军师。那位小军师说,只要一道命令,那座边关小城,便会成为叛军之城,将有屠城之殇。
披风男子垂下了头,一双眸子无比复杂。
这时,在他的身边,一个边民武夫走来,声音欢喜地开口。
“太叔先生,幽州的广荣关,已经能过境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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