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,差点死去。
在常家,不管是老辈人,或者是平辈小辈,对于家主常四郎,都是心存拜服的。那一夜后,常九郎便开始尊师重道,认认真真学习经商与兵法了。
卷宗里还有许多秘事,徐牧一一看了。
“性子偏执之人。”将卷宗撕碎,徐牧抬起手,刚要做些什么。在旁边的司虎脸色大惊,急忙抢过碎纸,又撕了一轮,才急跑到附近的林子,挖了十个八个坑,分批埋了下去。
“蜀王,还有一件事情。”走回的时候,黄道充开口。
“黄家主,怎的?”
“袁松那边……也派了个使臣过来。但蜀王没交代,我没有让他入州。这人,好像叫什么严唐,还说和蜀王有旧,想入州讨杯酒喝。”
“严唐?”徐牧表情古怪,这位袁松的义子,近来是官运不顺了。
“讨杯酒的意思,是想入盟了。”徐牧笑道,“黄家主,先莫理他,他愿意等,便先等着吧。”
黄道充没有多言,认真地点了点头。
……
在恪州的关外,一个穿着儒袍的男子,站在将入冬的寒风中,一时冻得瑟瑟发抖。
原本是可以坐在马车里的,但他不敢。只想着,若是一副如女子般,楚楚可怜的模样,或许那位蜀王,便会赏他一杯酒了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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