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不能骑马了,要扮成流民的模样。等柴宗渡江之后,袍甲和战马,徐牧会分批送去,送到约定的地方。
“柴幼德,扬名天下!”不舍的愁绪,弥漫在徐牧胸膛。压制不住,他仰着头,梗着脖子喊了一声。
他不怕被人笑话,左右整个蜀州,除了州外二郡,已经是完全封锁了。
“小柴头,带些西北野味回来!”司虎舔了舔嘴巴,也跟着喊了一句。
徐牧回过身,赏下一个爆栗。
“牧哥儿,孙小狗都说了,我是你敲笨的!”
“司虎,你记不记得,你八岁那一年,在干嘛?”徐牧叹了口气。
“在找吃的?”
“对……你确实在想方设法。”
原主人的那段记忆,让徐牧不堪回首。
“牧哥儿,我记不清了。”
“那年……你信了一个老棍夫的话,抠鼻牛腌野菜,说拿来送糊糊。”
司虎愣了愣,“真、真的?”
“真的。所以,我敲不敲你,都是没影响的。”徐牧努力解释,试图挽回好哥哥的形象。
“不是,不是啊牧哥儿,我没怪你,我便问一句,这样的话,腌野菜真会好吃?送馒头如何?”
“我特么,你没救了!”
徐牧骂了一句,脱下了鞋拔子,开始追着司虎,一路打进了成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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