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这些过命的老兄弟。
“牧哥儿,小逍遥回了!”司虎急急跑来。身子上,还套着一条肥大的新袍子。
正在沉思的徐牧,听到这一句,脸色一下子变得欢喜,点点头,披着一件崭新的袍子,走了出去。
暮云州大捷。
不仅是陈家桥那边,连着李知秋那边,同样要好好告祭一番。
“牧哥儿,这袍儿,我穿着不舒服。但我那抢馒头的媳妇儿,不让我脱,脱了她就敲我头壳。”
“不许脱。”徐牧有些无语,犹豫了番,忽然又想到什么。
“虎哥,天一黑,你在干嘛?”
在徐牧心底,巴不得有一日,司虎的肩膀上,能扛着十个八个孩子,不再念叨什么馒头羊汤子。
便如他一般,在乱世里开枝散叶。关于某方面教育的启蒙,应该要着手来抓了。
司虎听着,忽然嘿嘿大笑,“牧哥儿像个傻憨,天一黑了,肯定要睡觉。”
“司虎,你和谁睡……”
司虎神秘叨叨地靠近,凑到徐牧耳朵,“牧哥儿,你不晓得,我那媳妇儿有病!”
“有病?”
“可不是!一入夜,便要拉着我打架。”
“后来呢……”
司虎再度大笑,“我跑了呗,我跑去小狗福那边凑床了!她又打不过我,自然留我不得!”
“牧哥儿,我每次都小心得很,知道她要使坏,早早有了主意!”
徐牧怔了怔,恼怒地脱了鞋履,追着司虎一路打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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