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凉马羌马,统统都没有了。
“军师,我不服。”
马车里,抱着沙狐的司马修,缓缓走了下来。
“这一场伐蜀,输在了骄兵之计,徐布衣得了凉马器甲,只怕以后更加棘手。”司马修顿了顿,继续开口,“主公欲要再伐蜀,不若去寻个结盟。”
“结盟?”
司马修点头,“襄江数州,谁与徐布衣有仇,便是主公的盟友。”
“军师,你的意思是说——”
“主公需明白,不管怎么打。往内城,抑或是往贫瘠的定州,徐布衣的蜀州,便如一头山狼,紧紧在盯着,终归是不放心的。”
“军师,道理我都明白……但这样一来,恐违背了军心与民意。”
“无事的。”司马修摇头,“主公走的,并非是徐布衣的路。相反,这样一来,更能赢得西北三州内,一些保皇世家。”
“再者,只结暗盟。那位女子军师,也是个聪明人,当明白其中的原因。”
“若她不肯呢。”
“主公若是一州之地,她或许会不愿意。但主公,可是占了西北三州。即便是说‘与虎谋皮’,我估摸着,她也会把自己当成老虎。”
“我记得,董家王室里,尚有几个年幼的族子,主公可挑一个过去。都想徐布衣死,共乘一船,又有何妨。”
司马修长揖施礼,抱着沙狐,沉步往前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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