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多。有了陈家桥的情报营,至少在很多时候,能防患于未然。
“东家放心,不管是暮云州沧州,还是前东家的内城,嘿嘿,我都帮你探个清清楚楚。”
“陈先生务必小心。”
古往今来,如这样的潜伏细作,最遭人憎恨,若是被发现,会死得很惨。
“这是自然。”陈家桥并无惊怕,反而是继续笑着,“哪一日老子要是被拿了,要砍老子的头。我便念一首震惊天下的反诗,青史留名。”
“陈先生,莫说这些,大不吉。”
“东家是个小善人。”陈家桥抬起头,看着徐牧,“东家知不知,我为何会选你?”
当年百骑入边关之后,陈家桥便矢志不渝地跟着他,矢志不渝地劝反。
他实则有更多的选择,比方说回常四郎那里,又比方说,去追随三十州的侠儿总舵主。
但都没有,他留了下来。
“常小棠说救民,是看不惯朝堂腐败,那些狗官污吏成双扎堆。李舵主说救民,更多是为了自个的霸业,推翻王朝。”
“但东家不同。”陈家桥面色认真,“东家说救民,那便是真的去救。如东家这样的人,我不曾见第二个,即便连国姓侯也不算。”
“古往今来,用这种苦情桥段,挑动万民同反的人,有许多许多。”
“但东家的想法,总与这些人不一样。”
“嘿嘿,老子生来是吊卵的汉,一坨坨的吊着。跟随东家杀这一轮江山,又有何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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