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。
“吾弟,我只争最后一回。”
遥遥想起袁陶的话,一时间,徐牧心底更加不是滋味。
“莫讲这个了,一讲我便想掉泪。”顾鹰长叹出一口气,抬了头,鼻腔有点变音。
“小东家,主子有说,让你去营地一趟。”顾鹰下了马,将一张墨迹未干的图纸,交到了徐牧手里。
“顾兄不同去?”
“不同去,我还有事儿。时间不多,望小东家早日启程。”
“好说了。”
顾鹰抬手拜别,转了身,便又急急翻身上马。上千骑的人影,在顾鹰的催促之下,一下子奔袭而去。
徐牧缓缓打开白描的地图,记清楚了位置,才揉成了一团。
“牧哥儿,我肚饿了,喜娘又走了。”
“张嘴。”
“甚东西,不好吃。算了,反正都吞下去了。”
“司虎,你也挑一身文士袍。”犹豫了下,徐牧开口。
到时候真入朝,参加什么群臣殿议,司虎总不能穿一身肥大的劲装,恐引人注目。
“牧哥儿,我穿那东西作甚,莫非还要念诗文不成?不然,我先念一个牧哥儿听?”
“念吧。”
“一个花娘三两钱,十朵茶花一两钱,我用茶花送花娘,今夜又省二两钱。”
“哪个狗犊子教你的……”
“牧哥儿,是诸葛老瘸腿。”
“以后别理这老不俢的东西。”徐牧揉了揉额头,“里头穿了劲装,外头披上就是,打架的时候便扯烂下来,别人见着都会怕。”
司虎想了想,突然憨笑起来,也顾不得饿了,转了身就跑去庄子翻箱倒柜。
……
徐牧按着剑,在风雪中站了一会,也跟着沉沉转了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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