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,这一生,本侯无法驰骋沙场了,你等便好好跟着小东家罢。”
“侯爷放心!”
徐牧心底微微感动,明白袁陶是在帮他安抚人心。
“小东家,随我入屋吧。”
徐牧抱了拳,跟在袁陶后面,走入了正堂。
那位定北侯李如成,自顾自坐在位置上,压根儿不管客套之礼,只在徐牧走入的时候,又抬了眼睛,目光有些清冷。
“徐牧,拜见定北侯。”犹豫了下,徐牧还是拱了拱手。
李如成并未应声,重新转回了头,将徐牧晾在当场。
徐牧心底暗骂,远不知自个在哪里,得罪了这位定北侯。
“小东家,先入座。”
“谢侯爷。”
袁陶咳了两声,堪堪坐下。在旁的顾鹰,已经拿起了烫酒,给三人都斟满一杯。
“来,天时冻寒,同饮一杯。”袁陶二指托杯,遥遥相敬。
徐牧举杯同敬,只可惜那位定北侯,依然懒得看他一眼。
将酒饮尽,徐牧心底不喜,他有些猜不透,这一轮袁陶呼他前来,到底所为何事。
沉默转了头,当看见袁陶苍白的脸色,深陷的眼眶之时,一股不好的预感,蓦然间笼罩全身。
早在先前他便听说,小侯爷袁陶毒入肺腑,可能活不过这一冬了。所以,时日无多的小侯爷,很大的可能,是想把他拉入朝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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