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即便想要银子,估摸着官坊的那些个老鬼,还不愿意给呢。”
官坊是不愿意,但真是狗篮子四大户玩黑手,估摸着肯定要塞银子。
而且还有很无奈的一点,揭了官榜,是要入官坊出示牙牌,然后登记的。
他徐牧的大名,籍贯,定然会被查得一清二楚。
“田兄,我要的并非是银子,而是地契公证。但有人,想把我徐家庄赶出内城。”
在望州当了几年的官头,田松并非傻子。只这一句,便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。
“小东家,我有个法儿。”
“田兄请讲。”
理了理脸色,田松认真开口,“我如今在渭城官坊,也不过递茶扫堂的命。官榜自然要杀,到小东家交榜的时候,我可以想办法,把老吏支走。”
“但凡能收银子的,只会是这些敲章的老吏。该死的,思来想去,还是陈老头的为人,最为端正。”
“支开老吏,定然会有其他小吏替补坐堂。小东家便趁着这时候,赶紧交榜。不过,小东家杀榜一去,须万分小心。”
徐牧顿了顿,不得不说,田松的这个主意,还是挺好的。
“多谢田松相助。”
没有犹豫,徐牧从怀里取了一袋银子,便如在望州那会,他拜托田松办事,总该有一份贿赂。
然而,面前的田松哆嗦着手,却始终没有伸出去。到最后,才慢慢打开了银子袋,满满的五十两,只取了五两。
徐牧有些错愕,考虑到曾经的交情,以及田松最近的拮据,他才递了五十两出去。
“这五两,需要买些东西。其他的,小东家收回去吧。”
“田兄,这是为何?”
“小东家,我想试一下,能不能……把身子洗干净了。”田松声音沉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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