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你知道的,我晕血,一些生物的解刨工作....”
“当然,这一点我们很清楚。”临城笑道,“达芬奇先生会与您一起研究融合技术。”
达尔文出生在一个医学世家,他的父亲很期盼他能子承父业也成为医生。
但是,他对医学并不感兴趣,每日里不是到处闲逛,就是到处打猎游玩,让他的父亲非常不满意。
再加上达尔文有晕血的毛病,达尔文的父亲不得不妥协,让他退学,进入剑桥神学院,希望他能成为一名能自力更生的牧师。
当时研究生物学的主要人群正是牧师。遗传学之父孟德尔,也是一位牧师。
当时,研究生物学的主要学说是自然神学,神学家们相信研究生物的特性,可以帮助人们更好的理解造物者的仁慈,凸显造物者的伟大。
所以,很多牧师都是生物学家,不过当时人们称他们为博文学家。
而达芬奇就截然相反了,他这辈子干过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解刨了,他解刨的各种动物的尸体,甚至比他画过的画都多。
当然,这也是达芬奇自己要求的。
在临城的身后,达芬奇对着达尔文露出了一个友善的笑容,随后伸出手。
“你好,我是达芬奇,很高兴与你共事,你的物种进化论,我已经拜读过了,很精彩。”
“列奥纳多....达芬奇....文艺复兴时期的万能之人。”达尔文略显失神的看着达芬奇,随后,他略显激动的伸出手握了握达芬奇的手,“我也看过你的笔记,我很多家人都是医生,您的解刨图,对于医学发展至关重要!”
“走吧,一起去见见这位伯利克博士。”达芬奇抬起头,看着容器中的脑子,“自从见过了他的改造技术下的人类,我就对他无比好奇了。”
达尔文也点了点头,“走走走!”
二人相伴一同走出了这间密室,回到了第二层的生物实验室,躺在了临城为他们准备的培养仓内。
量子信号链接了他们二人大脑中的芯片跟普罗米修斯系统,让他们进入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中.....
那是一间教室,很空旷,只有两张桌子,分别坐着达芬奇跟达尔文,而在他们的面前的讲台桌上,则站着一位穿着白大褂,头发花白的老者。
他正静静的打量着眼前的两人,两人也在打量着他们。
“终于来了吗。”伯利克轻喃着。
他沉默了半晌,随后才道。
“你们,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?”
“伯利克先生。”达芬奇道,“我们该知晓的都已经知晓了,不用废心思解释,我们进来的主要目的,就是为了了解您的人体基因改造的技术。”
伯利克点了点头,“那我也就不浪费时间了,维持这个状态还是挺费精力的,在那之前,我们要确认你学到了哪里,你们,知晓达尔文的进化论吗?”
达尔文与达芬奇对视了一眼,随后点了点头。
伯利克颔首,拿起粉笔在背后的黑板上开始画起了一个双螺旋结构。
“它的名字叫做DNA,是掌控所有人类命运的东西。
它,以及它所包含的东西,支持着生命的基本构造和性能。储存着生命的种族、血型、孕育、生长、凋亡等过程的全部信息。
生物体的生、长、衰、病、老、死等一切生命现象都与基因有关。它也是决定生命健康的内在因素。
生物的进化过程和生命过程的不同,就是因为DNA和基因运作轨迹不同所致。
达尔文的进化论提出100多年后,基因研究的大门徐徐开启,进化论遭到基因的强力挑战。
在一个叫理查德·道金斯的家伙的锐利剖析下,进化的涵义突然变得令人不可思议的陌生。
道金斯提出一个惊世骇俗的观点:进化的单元可能既不是物种,也不是群体,甚至也不是个体,而是基因。
在他的基因中心论中,大千世界真正的统治者是构成我们身体的基因,生命的个体反而成了基因主宰者的生存机器。
“人类(包括所有生物)除了是暂时幸存于世的机器之外,什么也不是,像汽车那样,是为他人的利益而前进。”道金斯这样认为。
所有生物的个体和群体就像是天空中聚合的云彩,转瞬即逝,而基因是永恒的。
它把每一个生命当作生存的机器,驱使着生命为自己服务。
当一个生命消失,它又转到另一个身上,所有生命的繁衍和演化,都是基因谋求自身生存的结果。
基因为达到生存的目的会不择手段。动物照料它的后代,从生物个体的角度来看,这也许是一种利他行为。
但是正是因为基因控制着这种行为,它才能通过动物照料后代的这种利他行为完成自身的复制,使其自身得以生存。
所有在生物个体角度看来明显是利他行为的例子,均是基因自私的结果。
基因是如
『加入书签,方便阅读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