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感觉自己的体力在快速流失,身体的疼痛已经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。他知道,如果再这样坚持下去,自己可能会被这两个混蛋打死在这里。
“别……别打了……我……我把钱给你们……”棒梗有气无力地喊道,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绝望。
两个混子听到这话,这才停了下来。瘦高个混子喘着粗气,恶狠狠地说:“早这样不就好了,非得挨顿揍才舒服是吧?”
棒梗颤抖着双手,从怀里拿出那用生命守护的三十块钱。他的眼神里满是不甘,那原本充满希望的三十块钱,此刻却成了他的灾难。
矮胖混子一把夺过钱,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:“哼,这还差不多。”
但这两个混子似乎还不解气,瘦高个混子走上前,抬手就朝着棒梗的脸狠狠地甩了几个耳光。“啪!啪!啪!”清脆的巴掌声在这寂静的角落格外响亮,每一下都让棒梗的脸火辣辣地疼,嘴角也渗出了鲜血。
“让你小子还手,以后长点记性,别再让我们在黑市附近看到你!”瘦高个混子边打边骂道。
打完后,两个混子骂骂咧咧地转身离开,留下棒梗躺在地上,身体蜷缩成一团,满脸是血和泥土,眼中满是愤怒和委屈的泪水。
半夜的四合院格外安静,只有棒梗那沉重而又蹒跚的脚步声在胡同里回响。当他终于挪到贾家门前的时候,已经是精疲力竭。
屋里,贾张氏和秦淮茹正坐立不安呢。两人眼睛一直盯着门口,心里满是担忧,这孩子平时从不这么晚还不回家,可别出什么事儿了呀。
“咚咚咚”,轻微的敲门声传来,两人像是被惊到的兔子一般,猛地从凳子上弹起来,秦淮茹赶忙跑去开门。门一打开,昏暗的灯光洒在棒梗血迹斑斑、狼狈不堪的身上,秦淮茹顿时瞪大了眼睛,心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“我的儿啊,你这是怎么啦?”贾张氏也颤颤巍巍地走过来,声音都带着哭腔了。
棒梗有气无力地靠在门框上,嘴唇颤抖着,好半天才缓过劲来。他看着奶奶和娘焦急的眼神,心中一阵酸楚,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。
“奶……娘……我……我本来挣了三十块钱,可……可钱被人抢走了……”棒梗哽咽着说道。
“啥?三十块钱?你从哪儿挣来的钱?怎么还被人抢了呢?快,快进屋说。”贾张氏一边说着,一边和秦淮茹搀扶着棒梗进了屋。
在屋里坐下后,棒梗喝了口水,这才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。从阎解成让他藏古董,他识破阴谋去黑市卖古董,再到遇到山羊胡和那两个混子抢钱的事儿,全都说了出来。
贾张氏听完,眉头一皱,埋怨道:“你这傻孩子,挣钱这么大的事儿,怎么不喊上我呢?要是我在,能让那些混蛋把钱抢走?哼,你这是吃了大亏了呀。”
秦淮茹在一旁,也是一脸的痛心,她轻轻抚摸着棒梗的伤口,眼泪止不住地流:“儿啊,你可吓死娘了,以后可别再干这种事儿了,钱没了就没了,人没事才是最重要的啊。”
贾张氏心疼得直拍大腿,嘴里不停地念叨着:“三十块啊,那可不是个小数目,就这么被人抢走了,这可不行,得把钱要回来。”说着,她眼睛一瞪,看向棒梗,“棒梗啊,你去报警,让警察把那些坏人都抓起来,把咱们的钱要回来。”
秦淮茹在旁边一听,顿时吓了一跳,脸色变得煞白。她赶忙拉了拉贾张氏的胳膊,焦急地说:“妈,您可别瞎出主意了,报警这事儿可使不得啊!”
贾张氏一脸疑惑地看向秦淮茹:“为啥使不得?咱们是受害者,那些人抢了咱的钱,就得让警察收拾他们。”
秦淮茹皱着眉头,压低声音说道:“妈,您还不明白吗?棒梗这钱是在黑市卖古董得来的,在黑市交易那本身就是违法的事儿啊。要是报了警,警察一查,棒梗也得被抓起来,到时候可就麻烦大了。”
贾张氏坐在那儿,眉头皱得更深了,脸上满是懊恼与无奈。她心里清楚,秦淮茹说得没错,这事儿要是报警,棒梗可就真完了。可那三十块钱就这么没了,她实在是不甘心啊。
沉默了一会儿,贾张氏回过神来,看着棒梗身上的伤,心疼地说:“棒梗啊,咱先不管钱的事儿了,你这伤得赶紧处理处理。家里要是有红药水,给你抹上点,别让伤口感染了。”
说着,她就起身在屋里翻箱倒柜地找了起来,可找了半天,也没找到红药水。贾张氏着急地跺了跺脚:“这可咋办?咱家里没有红药水啊。”
秦淮茹在一旁说道:“妈,要不我去买点吧,这大半夜的,药店不知道还开不开门呢。”
贾张氏想了想,摆了摆手:“别去了,这大半夜的,出去不安全。你去三大爷家借点红药水吧,他家说不定有呢。”
秦淮茹有些犹豫:“这大半夜的去打扰三大爷,不太好吧?”
贾张氏皱着眉头:“这都啥时候了,还管那些干啥?棒梗的伤要紧,你快去,就说咱借了用完就还。”
秦淮茹点了点头,拿了个碗就出门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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