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儿,棒梗虽然心里不太情愿,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。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对钟跃民说:“行嘞,那您在这儿等着啊,我这就去给您把阎解成叫出来。”说完,他便转身朝着大院里走去,一边走还一边在心里嘀咕着:“哼,这阎解成到底咋回事儿呀,咋还惹上这么个主儿了,可别给我整出啥幺蛾子来。”
棒梗慢悠悠地走到三大爷家门前,抬手轻轻敲了敲门。“咚咚咚”的敲门声在安静的院子里回响着,可敲了好一会儿,屋里都没啥动静。
原来啊,三大爷和三大妈正好出门去了,这会儿家里就阎解成一个人躺在床上养伤呢。阎解成听到敲门声,心里还犯嘀咕呢,这谁呀?不过还是扯着嗓子喊了一声:“谁啊?进来吧,门没锁呢。”
棒梗一听,便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。一进屋,就瞧见阎解成正躺在里屋的床上,腿上还打着石膏,那模样看着挺狼狈的。
棒梗皱了皱眉头,走上前去说道:“阎解成,外面有个人找你,叫钟跃民,让你出去一趟呢。”
阎解成一听“钟跃民”这三个字,心里顿时“咯噔”一下,脸色都变了。他心里暗叫不好,这钟跃民怎么找上门来了呀?可面上还得装作镇定,他强撑着坐起身来,对棒梗说:“哦,知道了,谢谢你啊棒梗,你先出去吧,我这就收拾收拾出去见他。”
棒梗应了一声,转身就往外走,心里还在琢磨着这阎解成和钟跃民之间到底是咋回事儿呢,看阎解成这反应,好像不太对劲呀。
棒梗决定一会看看是怎么回事儿,他就躲在了一旁。
阎解成强忍着腿上的疼痛,一瘸一拐地慢慢挪出了屋子。他正满心担忧着一会儿该怎么面对钟跃民呢,压根没留意到迎面走来的人。
这时候,傻柱正好从另一边走过来,一眼就瞧见了阎解成这狼狈的模样。傻柱瞪大了眼睛,满脸惊讶地大声说道:“哟呵,阎解成,你这腿还没好呢就敢出来瞎晃悠啦?你就不怕走多了变成残废呀?”
阎解成本来心里就窝着火呢,一听傻柱这话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。他恶狠狠地瞪着傻柱,怒骂道:“傻柱,你他妈会不会说人话呀?我残废不残废关你屁事!你在这儿瞎咧咧啥呢,吃饱了撑的是吧?”
傻柱被阎解成这一顿骂,也愣了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,心里也冒起了火。他双手叉腰,不甘示弱地回怼道:“嘿,阎解成,我好心提醒你,你倒好,还骂起我来了。你这腿要是真残废了,以后可别哭着求我帮忙!”
阎解成此时哪有心思跟傻柱在这儿斗嘴呀,他冷哼了一声,继续一瘸一拐地往院门口走去,心里不停地盘算着该怎么跟钟跃民交代,而傻柱则站在原地,望着阎解成的背影,嘴里还在小声嘟囔着骂骂咧咧的话呢。
阎解成一瘸一拐地好不容易出了大院,钟跃民正等得有些不耐烦呢,一抬眼瞧见阎解成这副模样,顿时惊呆了。他瞪大了眼睛,满脸的难以置信,嘴巴张得老大,好半天才回过神来。
“阎解成,你……你这是怎么搞的呀?怎么拄上拐杖了?”钟跃民赶忙走上前去,皱着眉头急切地询问道。
阎解成一听,心里那股委屈和怨气一下子就涌了上来。他狠狠地瞪了钟跃民一眼,没好气地说:“还问我怎么搞的?还不都是因为你交代的那任务!我为了执行你的任务,去那小院里,结果跟人起了冲突,被打得腿都断了,现在说不定这腿就要残废了。哼,你倒好,在这儿悠闲地等我,也不看看我都成啥样了!”
说着,阎解成的眼眶都有些泛红了,一方面是腿伤确实疼得厉害,另一方面也是觉得自己为了帮钟跃民办事,落得这么个凄惨下场,心里别提多窝火了。
钟跃民一听阎解成把受伤的责任一股脑儿地往自己身上推,还说什么要是残废了可不能就这么算了,顿时愣住了。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,脸上原本那一丝愧疚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,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不耐与恼怒。
“阎解成,你可别在这儿瞎咧咧了啊!你自己能力不行,办个事儿还能把自己搞成这样,你还好意思怪我?哼,我让你去办那点事儿,又不是什么登天难事,别人能办好,怎么到你这儿就捅出这么大篓子了?说白了,就是你自个儿是个笨蛋,没那本事还非要揽这瓷器活!”钟跃民双手抱胸,提高了音量,毫不客气地指责起阎解成来。
阎解成被钟跃民这一顿数落,气得浑身发抖,他指着钟跃民,想要反驳,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。毕竟自己确实是在执行钟跃民交代的任务时出的事儿,而且钟跃民在这一片儿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主儿,自己要是真把他惹急了,指不定还会有更严重的后果等着自己呢。
钟跃民见阎解成被自己说得不敢吭声了,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下语气,接着说道:“行了行了,事儿已经出了,你就别在这儿哼哼唧唧诉苦了,现在关键是得想想怎么把这事儿给圆过去,别影响了咱们后面的计划。你呀,赶紧回去好好养伤,等伤好了再看看能帮上啥忙吧。”
阎解成一脸苦涩,看着钟跃民说道:“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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