呀。”三大爷也没闲着,他坐在长椅上,眼睛死死地盯着手术室的门,时不时地站起来,伸长脖子往里面张望,脸上满是担忧。
终于,手术室的门打开了,医生走了出来。三大爷和三大妈见状,立刻围了上去,眼神里满是紧张与期待。
医生摘下口罩,语气还算平和地说道:“手术已经做完了,还算比较成功。不过,这种伤势比较严重,虽然我们已经尽力了,但效果不能完全保证。以后阎解成说不定还会出现一些状况,比如腿部功能恢复不完全,有可能会残废。你们家属要有心理准备,术后要好好照顾病人,按照医嘱进行康复训练,这样或许能增加一些恢复的可能性。”
就在三大爷和三大妈沉浸在阎解成可能残废的噩耗中时,病房里传来了阎解成微弱的声音。他缓缓苏醒过来,意识还有些模糊,但当他从父母口中得知手术虽然成功但自己有可能残废这个结果后,顿时瞪大了眼睛,眼中满是愤怒与绝望。
“许大茂,还有那个王卫东,都他妈不是东西!”阎解成咬牙切齿地咒骂着,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,“要不是许大茂不分青红皂白对我动手,我能变成这样?还有王卫东,仗着自己和派出所关系好就欺负人,我这腿断了,他们得负责!”
三大爷原本正为儿子的伤势忧心忡忡,此刻听到阎解成这番话,却突然想起了之前一直萦绕在心头的疑惑。他皱着眉头,盯着阎解成质问道:“解成啊,你先别在这儿骂骂咧咧的。你倒是跟我说说清楚,你为啥要去那个小院?那又不是咱家的地儿,你去干啥?”
阎解成一听这话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顿时紧张起来。他怎么敢说出是钟跃民让他用古董陷害王卫东的事情呀,要是说出来,那可就捅了大娄子了,不仅自己得吃不了兜着走,说不定还会牵连到更多人。
“爸,就是……就是个误会呗。”阎解成眼神躲闪着,不敢直视三大爷的眼睛,结结巴巴地说道,“我当时就是想去捡掉进去的衣服,谁知道就闹成这样了。”
三大爷一听就知道他没说实话,他瞪大了眼睛,提高了音量呵斥道:“你还跟我扯谎呢?你当我是傻子啊?就捡个衣服能闹成这样?你别在这儿给我瞎胡闹,要是让我知道你干了啥见不得人的事儿,看我不打断你的另一条腿!”
阎解成吓得缩了缩脖子,不敢再吭声,心里却在盘算着该怎么把这件事圆过去,同时对许大茂和王卫东的恨意又更深了几分。
阎解成在医院里躺了两天,虽然腿上的伤痛依旧明显,但好歹手术过后病情算是稳定了些。可三大爷这心里呀,却像是有只猫在不停地挠着,看着那每日不断增加的医药费账单,心疼得直抽抽。
这天,三大爷站在病床边,瞅着阎解成,犹豫了半天,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:“解成啊,我看你这也恢复得差不多了,要不咱出院回家养着吧。这医院里花销实在是太大了,咱可经不起这么折腾啊。”
阎解成一听,顿时瞪大了眼睛,满脸的难以置信,紧接着一股怒火就“噌”地冒了起来。他指着三大爷,气呼呼地怒斥道:“爸,你可真够小气的!我这腿还伤着呢,医生都说了要好好在这儿观察治疗,你就为了省那点钱,就要我出院?万一我这腿落下啥病根儿,以后可咋办?”
三大爷被阎解成这么一骂,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了,他涨红了脸,提高了嗓门反驳道:“哼,我小气?你也不看看这钱是咋花出去的?要不是你闯出这么多事儿,跟许大茂瞎折腾,能把腿弄断了?我能需要在这儿花这么多钱吗?你倒好,现在还怪起我来了。”
阎解成一听这话,更是气得浑身发抖:“爸,你这说的什么话?那事儿能全怪我吗?许大茂他下手多重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都这样了,你还在这儿计较钱的事儿,你还有没有点当爹的样子?”
三大爷也不甘示弱:“我没当爹的样子?我辛辛苦苦攒的钱都快被你这事儿给折腾光了,我还得出去借钱给你治伤,你倒好,躺在这儿还嫌我小气。”
阎解成心里虽然对三大爷要他出院这件事满是怨气,可一想到还得完成钟跃民交代的任务,要是因为在医院耽搁久了误了事,那后面指不定还有更大的麻烦等着自己呢。于是,他咬了咬牙,只能极不情愿地答应了下来。
三大爷见状,赶忙去办理了出院手续,随后扶着阎解成,一步一步慢慢地往家走。阎解成腿伤未愈,只能拄着拐杖,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的,那模样看起来既狼狈又可怜。
就当他们好不容易回到大院,刚进院门的时候,许大茂正好准备出门。许大茂一眼就瞧见了拄着拐杖的阎解成,先是一愣,随即脸上就露出了嘲讽的笑容。
“哟,这不是阎解成嘛,怎么着?出院啦?我还以为你得在医院躺个一年半载的呢。”许大茂双手抱胸,慢悠悠地走过来,一边走还一边上下打量着阎解成,那眼神里满是讥笑,“瞧瞧这拄着拐杖的模样,还真是够狼狈的呀,哈哈哈。”
阎解成一听许大茂的话,顿时气得脸都红了,他狠狠地瞪着许大茂,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许大茂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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