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慧真皱了皱眉,眼中闪过一丝不悦:“我们犯不着为了十块钱干这种事。你撞碎了东西,就应该赔偿,这是天经地义的。”
阎解成见势不妙,开始耍起无赖来。他一屁股坐在地上,大喊大叫道:“我不管,你们就是欺负人!我没钱,你们能把我怎么样?你们这小酒馆肯定经常干这种事,专坑我们这些老百姓。”他一边喊,一边用手拍打着地面,眼睛还时不时地观察着周围人的反应,妄图引起旁人的同情。
周围的顾客都围了过来,对着阎解成指指点点。阎解成见状,叫得更起劲了:“大家来评评理啊!这小酒馆太黑了,想讹我一个穷苦人啊!”他那副无赖的样子,让在场的人都不禁摇头。
徐慧真看着阎解成撒泼耍赖的样子,心里没有丝毫慌乱,毕竟在这酒馆里经营多年,形形色色的人她都见识过。她眉头一皱,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,当即大声喊道:“去把保卫干事叫来!”
很快,保卫干事匆匆赶来,询问道:“老板娘,怎么回事?”
徐慧真指了指地上的阎解成,语气严肃地说:“这人喝醉了酒,撞碎了我们店里的古董酒壶,不仅不想赔偿,还在这里撒泼打人。这种人不能就这么算了,你们把他送到派出所去,让警察来处理。”
阎解成一听要被送到派出所,酒瞬间醒了大半,心里涌起一股恐惧。他“噌”地一下从地上爬起来,满脸惊慌地朝徐慧真跑去,边跑边喊:“老板娘,老板娘,我错了!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别把我送派出所啊!”
他跑到徐慧真跟前,“扑通”一声跪了下来,抱住徐慧真的腿,苦苦哀求道:“老板娘,我真的知道错了。我就是一时糊涂,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。我家里还有老父亲要照顾呢,要是我进了派出所,他老人家可怎么办啊?我真赔不起这十块钱啊,您就行行好,放过我吧。”说着,他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,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和刚才的嚣张无赖简直判若两人。
徐慧真不为所动,冷冷地说:“现在知道错了?晚了。做错了事就得承担后果,你这种人不给你点教训,你是不会长记性的。”
保卫干事见状,走上前去,一把拉起阎解成:“走,别在这儿耍花样了。”
阎解成拼命挣扎,眼神里满是绝望,继续向徐慧真求饶:“老板娘,求求您了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,您让我做什么都行,就是别把我送派出所啊!”但保卫干事还是强行拉着他往酒馆外走去。
徐慧真看着阎解成那副狼狈又可怜的模样,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。她知道,如果就这么把阎解成送到派出所,这小伙子这辈子恐怕就毁了。在这乱世之中,一个小小的污点都可能成为压垮一个人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她叹了口气,语气稍微缓和了些:“罢了,我也不是非要把你往绝路上逼。你只要把这酒壶的钱赔了,今天这事儿就算了。”
阎解成一听,眼中闪过一丝希望,但很快又黯淡下去,哭丧着脸说:“老板娘,我现在真的没钱啊。不过……不过我可以回去拿,您相信我。”
徐慧真审视着阎解成,想从他的表情中判断他话语的真假,片刻后,她对旁边的保卫干事说道:“你跟着他回四合院取,别让他跑了。”
保卫干事点点头,拉着阎解成就往酒馆外走:“走,别耍花样,老老实实把钱拿来。”
阎解成唯唯诺诺地应着,跟着保卫干事往外走,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才能摆脱这个局面,他可不想真的拿出十块钱来赔偿,那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笔巨款。一路上,他不断地向保卫干事哀求,希望能再通融通融,但保卫干事只是冷冷地看着他,并不为所动。
夜色渐浓,时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了晚上九点多。三大爷坐在家里的破旧椅子上,眉头紧皱,满脸忧虑和不满。他重重地叹了口气,对正在缝补衣服的三大妈说道:“你看看解成这孩子,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。这么晚了还不回来,也不知道在外面鬼混些什么。”
三大妈停下手中的针线活,抬起头白了三大爷一眼:“你就别老念叨孩子了。解成这孩子也不容易,他现在长大了,有自己的想法。说不定是在外面忙什么正事儿呢。”
三大爷一听就急了,从椅子上站起来,在屋里来回踱步:“忙正事儿?他能忙什么正事儿?整天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,早出晚归,还一身酒气地回来。我看他是要学坏了,这以后可怎么办啊?”
三大妈站起身来,走到三大爷身边,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:“你别把孩子想得那么坏。解成是个懂事的孩子,他知道分寸的。再说了,他现在在外面闯荡,结交些朋友也是正常的。你就别瞎操心了。”
三大爷甩开三大妈的手,生气地说:“你就知道护着他!我这是瞎操心吗?你看看他现在的样子,再这么下去,非得闯出大祸不可。”
就在两人争论的时候,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。
三大妈听到动静,赶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去开门。门一打开,看到阎解成站在门外,她脸上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神情。
『加入书签,方便阅读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