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后,阎解成感觉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,又开始琢磨着出门。他像往常一样,准备到街头上晃悠玩耍。三大妈看到他的样子,心里着急又无奈,赶忙拦住他说:“解成啊,你这刚从那倒霉事儿里出来,就别出去鬼混了。你也老大不小了,该找个正当的工作,好好过日子了。”
阎解成一听,顿时不耐烦起来,他皱着眉头,冲着三大妈吼道:“妈,你懂什么!我是干大事的人,怎么能像那些普通人一样找个工作就满足了?我以后是要当大领导的,现在不过是暂时的不顺罢了。”
三大妈被他这一吼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:“你这孩子,怎么就不听劝呢?你看看你,一天天的就知道做梦,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。”
阎解成却不管不顾,甩开三大妈的手,大步流星地走出家门,嘴里还嘟囔着:“你们都等着瞧吧,我阎解成可不是一般人。”只留下三大妈在门口唉声叹气,满心忧虑。
阎解成哼着不知名的小曲,摇头晃脑地来到了小公园。公园里有一小群人正围在一起打牌,热闹非凡,他的眼睛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过去,便晃晃悠悠地凑了过去。
他刚一靠近,打牌的几个人就注意到了他。其中一个人皱着眉头,满脸厌恶地说道:“哟,这不是阎解成吗?你怎么还有脸来这儿?”其他人也纷纷附和,看向阎解成的眼神里充满了嫌弃。
阎解成却不以为然,他笑嘻嘻地说:“怎么?这公园是你们家开的啊?我来看看不行啊?”
那人把手中的牌往桌上一摔:“你少在这儿捣乱,我们这儿不欢迎你。你看看你自己,整天游手好闲,没个正形,上次还因为偷东西进了保卫科吧?我们可不想和你这种人在一起。”
阎解成一听,脸色顿时变了,他恼羞成怒地喊道:“你胡说什么呢?我没偷东西!我是被人陷害的!”
“哼,谁信啊?反正我们不想看到你,你赶紧走,别影响我们打牌。”另一个人不耐烦地说道。
阎解成气得握紧了拳头,他真想冲上去和这些人理论一番,但看到对方人多势众,他又怕自己吃亏。犹豫了一下,他还是不甘心地骂道:“你们这群家伙,别狗眼看人低,等我以后发达了,有你们好看的!”说完,他灰溜溜地转身离开了,背后传来一阵哄笑声。
阎解成一边走,一边愤愤不平,心里满是委屈和不解。他真没想到自己被诬陷偷东西这事儿能传得这么快,而且传得这么离谱。
他原本以为那帮人是单纯厌恶小偷,可现在才明白过来,他们是觉得自己既然被抓了,还能这么快出来,肯定是和保卫科有勾结,是个会出卖朋友的人。这可真是冤枉死他了,他阎解成虽然平时有些小毛病,但这种背信弃义的事可从来没干过。
他越想越气,忍不住嘟囔道:“哼,这些人什么都不知道,就知道瞎猜。我是被陷害的,好不容易才出来,他们倒好,不分青红皂白就这么说我。”可他也知道,现在这种情况,自己是百口莫辩了。
就在阎解成满心愤懑之时,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:“你是四合院里的阎解成吧?”阎解成下意识地扭过头,只见一个身穿将校呢的年轻人正站在不远处,身姿挺拔,眼神中透着一种不羁。
阎解成皱了皱眉,满脸疑惑地问道:“你是谁?找我干嘛?”
年轻人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:“我是钟跃民,听说过我吗?”
阎解成仔细打量了一下钟跃民,摇了摇头:“不认识,我没听说过你。你找我有啥事?”他心里有些纳闷,这个看起来不简单的家伙怎么会知道自己,而且还专门来找他。
钟跃民笑了笑,走上前来:“没什么事,就是听说过你,想认识一下。看来你最近遇到不少麻烦啊?”他的目光在阎解成身上扫视了一圈,仿佛已经洞悉了一切。
阎解成看着钟跃民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警惕,总觉得这家伙主动来找自己没安好心。
钟跃民见阎解成那副傻愣愣又充满防备的样子,不禁觉得有些好笑,他直接说道:“我是大院子弟,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?”
阎解成一听,眼睛顿时亮了起来,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。他满脸堆笑,赶忙凑上前去:“原来是大院子弟啊!您瞧我这眼拙的,没认出来。您这身份可不得了,我听说大院子弟的父辈那可都是有头有脸、地位特别高的人物啊。”
阎解成心里打着小算盘,要是能跟眼前这位钟跃民攀上关系,说不定以后自己在这一片儿就能横着走了,那些之前看不起他的人,他也能好好地出一口恶气。他满脸谄媚地继续说道:“钟哥,您今天来找我,肯定是有什么好事吧?不管您有什么吩咐,我阎解成绝对不含糊,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啊。”
钟跃民并没有理会阎解成的巴结,他嘴角微微上扬,带着一丝神秘的笑意,转身朝着刚才打牌的地方走去。阎解成见状,虽然有些疑惑,但还是赶紧跟了上去。
当他们来到打牌的地方时,那几个年轻人正准备重新开始打牌,一抬头看到钟跃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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