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木材厂保卫科的,你儿子阎解成涉嫌盗窃木材厂财物,我们现在要对他进行调查。”
三大爷瞪大了眼睛,满脸的难以置信:“盗窃?这……这不可能啊!科长,你们是不是搞错了?我儿子他不会干这种事的!”
陈科长皱了皱眉头:“我们有证据,昨晚他在木材厂翻墙被我们当场抓住,而且他还试图拒捕。人赃俱获,怎么可能搞错?”
三大爷感觉天都要塌了,他双腿一软,差点瘫倒在地。
刘海中见状,急忙上前扶住三大爷,嘴里说道:“老阎,你先别着急,说不定这里面有误会呢。”说着,他又看向陈科长,满脸堆笑地说:“陈科长,您看这事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?解成这孩子我们都了解,他虽然有时候调皮,但绝对不是那种会偷东西的人。您是不是抓错人了?”
陈科长面色一沉,严肃地说:“抓错人?我们亲眼看到他翻墙进入木材厂,这种事能有误会?而且他被抓住后还试图反抗,我们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呢。”
刘海中皱着眉头,仍不死心:“陈科长,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隐情啊?比如说有人陷害他呢?您也知道,这孩子单纯,说不定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呢。”
陈科长冷笑一声:“利用?哼,我们在审问的时候,他一开始还狡辩,后来提到是被邻居刘海中骗去的,可我们在现场根本没见到其他人。我们厂最近一直丢肉,这次好不容易抓住他,怎么可能轻易放过?”
刘海中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但脸上还是装作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:“这肯定是他胡说八道,想拉人下水呢。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?陈科长,您可得明察啊!”
三大爷在一旁听着,眼中燃起一丝希望:“是啊,科长,我儿子肯定是被冤枉的,您一定要查清楚啊!”
陈科长一脸严肃,丝毫不为三大爷的求情所动,他语气坚决地说:“老阎,不是我不给你面子,这事儿得按规矩来。你作为阎解成的家属,也得跟我们去做笔录。”
三大爷一听,顿时慌了神。他心里清楚,这一去做笔录,不管阎解成这事儿最后结果如何,自家在院里的名声可就彻底毁了,以后在这一片儿还怎么抬得起头啊?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突然,他想到了许大茂。许大茂在厂里大小也是个领导,说不定他出面能解决这个问题。
三大爷赶忙跑到许大茂家,一进门就焦急地说:“大茂啊,你可得帮帮我啊!”
许大茂正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喝茶,看到三大爷这慌张的样子,眉头一皱:“三大爷,怎么了?出啥事了?”
三大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把阎解成被木材厂保卫科抓走,现在还要拉他去做笔录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说完,他眼巴巴地看着许大茂:“大茂,你现在是领导,说话有分量,你去跟那陈科长说说,这肯定是个误会啊!”
许大茂却不紧不慢地放下茶杯,摇摇头:“三大爷,这是你们家的事儿,我不好插手。我这刚当上领导,可不想惹麻烦。”
三大爷一听,心里凉了半截,但他还是不死心。他脑子一转,脸上立刻堆满了谄媚的笑容:“大茂啊,你可不能这么说。咱这四合院谁不知道你是响当当的人物啊!你看,傻柱虽然横,但在厂里还得听你的。在这院里,你就是二号人物,除了一大爷,就属你威望高。你要是出面,这事儿肯定能解决。要是解成这事儿平了,我在院里一定好好宣扬你的本事,让大家都知道你许大茂够义气!”
许大茂听了三大爷的这顿马屁,心里有些飘飘然。他摸着下巴,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帮这个忙。
秦京茹把许大茂拉到里屋,神色紧张又神秘地对他说:“大茂,你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答应三大爷。你忘了,前阵子阎解成还向你告发刘海中和傻柱偷东西呢。现在他被木材厂保卫科抓了,这里面肯定有猫腻。”
许大茂眼睛一亮,他之前就一直怀疑刘海中和傻柱有什么不正当的勾当,只是苦无证据。他皱着眉头问秦京茹:“你啥意思?你觉得这事儿和他们俩有关系?”
秦京茹点了点头,分析道:“你想啊,阎解成告发他们后没几天就被抓了,哪有这么巧的事儿?说不定就是刘海中和傻柱设的局,故意陷害阎解成呢。他们肯定是想报复阎解成,让他闭嘴。”
许大茂一拍大腿:“嘿!你说得对啊,京茹,你可真聪明!我怎么就没想到呢。要是真像你说的这样,那可不能就这么算了,我得好好利用这个机会,把刘海中和傻柱那点破事儿都给挖出来。”
秦京茹得意地笑了笑:“那是,我虽然不懂太多事儿,但这道理我还是明白的。你这次要是能把他们的阴谋揭露出来,在院里的威望可就更高了,以后看他们还怎么跟你斗。”
“还是我媳妇机灵。走,咱们出去跟三大爷说说,这事儿我管定了!”
许大茂从里屋走出来,脸上带着自信的神情,看着三大爷慢悠悠地说:“三大爷,这事儿呢,我可以答应你去帮忙,不过我有个条件。”
三大爷一听有转机,急忙问道:“什么条件?大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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