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装着一些形状各异的镊子,有的镊子头很尖,是用来夹取伤口里的异物的;
有的镊子比较宽,是用来处理一些较大的创口的。此外,还有一个小瓶子,里面装着一些不知名的药水,散发着刺鼻的气味,这通常是给动物消毒用的。
最后是一个木制的听诊器,样子比较简陋,和给人用的听诊器有很大的不同,它的耳塞比较大,听头也比较粗糙。
众人看着这些兽医工具,心里都有些没底,但此时也没有别的办法。
刘大爷看着躺在简陋床铺上昏迷不醒的傻柱,心中紧张不已,但事已至此,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。
他先拿起那把大剪刀,小心翼翼地剪开傻柱伤口附近被血浸透的衣物。
剪刀有些钝,刘大爷不得不格外小心,生怕弄疼了傻柱。剪开衣物后,露出了傻柱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,有青紫的瘀伤,还有正在流血的创口。
接着,刘大爷拿起那瓶散发着刺鼻气味的药水,倒了一些在一块干净的布上,然后轻轻擦拭傻柱的伤口周围,进行消毒。
傻柱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,刘大爷的手也跟着一抖,但他还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。
消毒完毕后,刘大爷拿起镊子,仔细地检查伤口里是否有异物。他的眼神专注而紧张,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好在伤口里并没有什么大的异物,只有一些细小的灰尘。刘大爷小心地用镊子夹出那些灰尘,每一个动作都格外谨慎。
然后,刘大爷拿起那卷粗糙的纱布,开始为傻柱包扎伤口。他的动作虽然不熟练,但却很认真,一层一层地把纱布缠绕在傻柱的伤口上,尽量让包扎得紧实一些,以防止伤口继续流血。
不得不说,刘大爷虽然只是个土兽医,但是还是比较有水平的,不到一会功夫,傻柱竟然苏醒了。
当傻柱悠悠转醒,逐渐恢复意识后,得知自己竟然是被一个兽医给救了,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愤。
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,脸色涨得通红,大声说道:「什么?我竟然是被一个兽医给救了?这算怎么回事儿?」
王石头和翠兰在一旁连忙上前扶住他,试图让他冷静下来。
王石头有些尴尬地说道:「傻柱,你别生气,当时情况紧急,实在没办法才找了刘大爷。刘大爷也是好心帮忙。」
傻柱却根本听不进去
,他怒目圆睁,「兽医是给动物看病的,怎么能给人看病呢?万一出了什么问题怎么办?」
翠兰也轻声劝说道:「傻柱,你别这么大火气。刘大爷也是尽力了,要不是他,你可能都……」
说到这里,翠兰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傻柱依旧气愤难平,他不停地嘟囔着:「这也太荒唐了,我竟然被兽医给救了。以后我还怎么见人啊?」
王石头无奈地叹了口气,说道:「傻柱,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,你刚醒过来,身体还很虚弱,好好休息吧。」
但傻柱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,他的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愤怒。
傻柱意识到这是个好机会,他告诉王石头和翠兰,要是翠兰不更改供词的话,他就告王石头蓄意伤人
王石头和翠兰一听傻柱这话,顿时脸色大变。
王石头气得瞪大了眼睛,「傻柱,你这也太过分了吧!我虽然打了你,但也是你先对翠兰不规矩。」
翠兰也满脸焦急,「傻柱,你不能这么做啊。我们也不想事情变成这样。」
傻柱看着王石头和翠兰,眼神中满是坚决与冷酷。
「我可不是在吓唬你们,要是翠兰不更改供词,我绝对会去告王石头蓄意伤人。」傻柱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,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。
王石头气得满脸通红,指着傻柱骂道:「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,刘大爷好心救了你,你却反过来威胁我们。我就不信你能把我怎么样。」傻柱冷笑一声,「王石头,你别嘴硬。你把我打得这么重,这是明摆着的事实。我只要去告你,官府肯定会来调查。到时候,你就等着被处罚吧。」
翠兰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,她拉住王石头,又转向傻柱求情道:「傻柱,你不能这么做啊。我们也不想事情变成这样。你再想想别的办法好不好?我们也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。」
傻柱却丝毫不为所动,「没有别的办法,只有你去更改供词,这件事才能解决。不然,我说到做到。」
没有办法,翠兰只能答应了傻柱的要求,毕竟她也不希望自己的丈夫被抓走。
傻柱带着满心的疲惫和一丝胜利的喜悦,踏上了回京的路途。一路上,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翠兰的那场艰难交涉,以及和王石头的激烈冲突。但一想到自己终于完成了任务,离和秦淮茹在一起又近了一步,他的心中便涌起一股暖意。
当傻柱终于回到京城,他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痛,第一时间就去找秦淮茹。秦淮茹正在院子里忙碌着,看到傻柱的那一刻,她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情。
「傻柱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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