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茂不太相同,刘海中找的都是当年的那些老伙计,还有一部分是车间的工人们。
最典型的就是隔壁的老胡家。
老胡并不是轧钢厂的工人,但是他的儿子是段工车间的工人,并且还是刘海中的徒弟。
虽然刘海中这些年没有教过他什么东西,但是一直以师傅自居。
刘海中来到老胡家的时候,老胡家已经准备上床睡觉了。
今天这么晚了,刘海中竟然又来了,人家两口子都赶紧站了出来。
老胡亲自给刘海中倒了茶水说道:“刘师傅,你这么晚了还来到我们家,是不是有什么关紧的事情啊?”
刘海中沉声说道:“你们可能也听说了吧,现在咱们大院的许大茂正准备召开四合院大会,罢免我这个管事大爷。”
听刘海中提起这件事,老胡两口子都有些尴尬。
两人对视了一眼,老胡笑着说道:“刘师傅,你说的这件事情我真没有听过,你也知道我们家在大院里面,一向不冒尖。
平日里很少掺和大院里面的事情。
今天下班之后,刚回到大院里面。我跟我家老婆子就进到屋里忙活做饭的事情了。”
刘海中并不相信老胡的话。
这件事情关系到四合院的未来。
四合院的住户们肯定都关注这件事情。
不过他也没有直接指责老胡,而是淡淡的说道:“老胡啊,你儿子最近的表现可不是太好。
特别是他的技术提高的太慢了。
完全无法达到锻工车间的要求。
所以在下个月评定中我没有办法让你儿子通过。”
听到这话,老胡顿时着急了。
他的儿子现在是实习工,还没有转正。
要想转正,成为正式工人,必须要得到师傅的批准。
而现在刘海中明显是要拿这件事情威胁他。
老胡尴尬的发现,他确实拿刘海中没有办法,
毕竟他儿子的命运就掌握在刘海中的手里面。
“刘师傅,我刚想起来,我家老婆子回来的时候给我说过这件事情,你放心吧。许大茂的家伙,我素来看他不顺眼。我绝对不会站在他那一边的。
等到时候召开四合院大会,我肯定会投你一票。”
“这样才对嘛,识时务者为俊杰。”刘海中得意的说道。
用这种办法,刘海中又拿捏住了好几位住户。
当然就算是这样,刘海珠还不放心。
他决定到贾家请贾张氏和秦淮茹出马。
在四合院内,如果说有谁能跟许大茂掰手腕的话,那么就非贾张氏和秦淮茹莫属莫属了。
特别是贾张氏,这个老婆子别看年纪大了,却一向不讲理,正适合在大会上闹事。
刘海中来到贾家的时候,贾张氏和秦淮茹,还没有吃饭。
原因很简单。
他们家里面没有粮食了。
按理说就算是贾张氏和秦淮茹被抓走。
街道办的同志也不会将他们的粮食拿走。
这事还得从棒梗说起。
贾张氏合秦淮路被抓走之后,棒梗感觉到大事不妙。
他偷偷的回到家里面,将家里的粮食全都带走了,现在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。
秦淮茹气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,却没有一点办法。
她口口声声说要棒梗回来之后狠狠的教训棒梗一顿,但是贾张氏却不以为然。
“棒梗孩子是一个孩子。他哪里遇到过这种事情,他一时惊慌也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这件事归根究底还是王卫东和许大茂的错。如果他们两个,不为难咱们,咱们不会被抓走,棒梗也不用把咱们家的粮食全拿走了。
现在想想棒梗,一个人在外面,我还真是不放心啊。”
看到贾张氏到了现在这个样子还在替棒梗开脱。
秦淮茹看到加上是这个样子,有些气愤的说道:“这些年来都是因为你的纵容,棒梗才会越来越多,无法无天起来。
小的时候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。当时我就想着要好好的教训,棒梗一顿,让他不要为非作歹,但是你却说棒梗是咱们家唯一的男孩子,将来是要干大事的。
你拦着我,让傻柱帮帮更顶了罪。
从此之后棒梗更加无法无天了,后来他打算辍学,你还是同意了。
可以说棒梗之所以走到今天这种地步,全都是因为有你在后面撑着的原因。”
贾张氏被秦怀茹批评了一顿,她心中自然不服气冷笑着说道:“秦淮茹,这能是我的错吗?毕竟他还是一个孩子啊。当初要是你能争一点气,在轧钢厂里面当一个领导,把梆梗拉进扎钢厂,他也不会走上邪路了。“
“我一个女同志就算在车间里面再努力干活,也当不上领导啊。“
秦淮茹气的嘴角发抖,她搞不明白贾张氏的脑回路是从哪里来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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