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在那里勾勾搭搭。没少从易中海身上弄东西。后来你又跟傻柱好上了,从傻柱身上也搞到了不少东西。”贾张氏冷着脸说道:“我老婆子看在东旭的名声的份上,并没跟你计较。但是你现在竟然想虐待我老婆子,想要把我老婆都饿死,那我还能饶得了你。”
听到这话,秦淮茹的眼泪就快流了下来。
没错,在以前她是在跟易中海和傻柱关系密切的时候,从两人身上弄到了不少钱。
但是这些年棒梗没少出事。每次出事都是秦淮茹找易中海帮忙解决了。
无论在哪个年代,找人办事总是要花钱的。
秦淮茹从两人身上挣到的那些钱早就花光了。
现在贾张氏还在要钱,那岂不是要了她的小命?
但是秦淮茹也清楚,贾张氏并不是那种讲理的人,一旦违背了她的意愿,她肯定要闹事。
贾张氏今天被小片警冤枉,这是大家伙都看到的,秦淮茹本来想借着这个机会夺取大家伙的同情。
但是贾张氏要是再出去闹的话,那事情就糟糕了。
那大院里的住户们从此肯定会看不起贾家,以后想要再借钱,借东西的话,就比较麻烦了。
思虑至此,秦淮茹只能敷衍贾张氏说道:“娘,你放心吧,明天我到车间里找同事借点钱,肯定会给你买肉的,今天咱们就先凑合凑合吧。”
“这可是你说的啊,秦淮茹,你要是敢说话不算数等到明天,我肯定放不过你,你是知道我老婆子脾气的,只要我发起怒来,谁也拦不住我!我这是最后一遍警告你,等到明天,我见不到肉,就不会对你这么客气了。”贾张氏翻着白眼说道,那摸样要多讨厌有多讨厌了,但是秦淮茹却不得不硬着头皮答应下来。
在目前这种关键时刻,她还真不敢惹恼了贾张氏。
第二天,太阳照常升起。
今天是许大茂的大日子。
一大早天还没有亮,许大茂就从床上爬了起来,开始在柜子里翻找了起来,搞得屋内砰砰作响。
秦京茹正在睡梦中,被惊醒过来,眼睛瞪大瞪圆,盯着许大茂说道:“许大茂,你要干什么呢?这一大早的,不睡觉,还影响别人睡觉,你难道不知道,我今天要上班,等会还得播广播吗。要是睡不好的话,肯定没有精神。
你是不是觉得我当了广播员,拿到了正式身份,你感觉到有些不服气,所以故意跟我捣乱啊!”
秦京茹的产检已经结束了,现在又重新回到了轧钢厂播音室上班,最近宣传科在举办播音员评比大赛。优胜者倒是没有什么奖品,就是能得到一张奖状,但是秦京茹却是个很有事业心的女人,不能容忍自己比别人差。
再说了,当初她以临时工的身份加入播音室,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不满,认为秦京茹是走后门进来的,所以看不上她。
秦京茹感受到那些蔑视的眼神,就发誓一定要好好表现一把,让以往那些看不起她的人全都感到后悔。
她现在没有睡好觉,心中那团起床火气生疼,对许大茂自然没有好脸色,对着许大茂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。
要是放在以前,许大茂肯定会跟秦京茹对着吵,毕竟在那个时候,秦京茹还只是一个农村的小姑娘,而且还得指靠着他才能在京城里面立足。
但是现在形势发生了截然不同的变化,秦京茹现在已经成了干部,还帮他生了一个儿子。
所以许大茂被骂了之后,只能舔着脸笑道:“京茹,你醒了啊,是我不好,惊动了你,只是这也怪不得我,今儿不是我的大日子吗,我想将咱们结婚时候穿的那件衣服找出来,但是怎么也找不到,我好像忘记放在哪里了,你能帮我找一下吗?”
“你自己找,我再睡一会。”秦京茹现在对许大茂压根就不关心,翻了个白眼之后,转过身子继续睡觉。
许大茂没有办法,只能蹑手蹑脚的在衣柜旁翻找起来,不大一会功夫,还真被他找到了。
这件中山装当初许大茂花了足足五十块钱,可谓是一件高档服装了。
面料质地坚韧而柔软,穿着舒适且耐久。每一个纽扣都经过精心挑选和打磨,坚固耐用,光亮如镜。每一处线脚都经过匠人巧手缝制,整齐细致,无可挑剔。口袋、领口等细节处理得当,既实用又美观。
许大茂摸摸那些纽扣,小心翼翼的将中山装穿上,仿佛置身于一个庄重而典雅的世界。它不仅是一件衣服,更是一种态度和品质的象征。
“咱以后就是领导了!”
许大茂看着镜子里那个男人,兴奋得呲牙咧嘴。
作为领导,自然要有领导的派头。
许大茂又拿起梳妆台上的头油和雪花膏拾掇了一阵子,一直到觉得完美无缺后,这才松口气站起身。
他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,那就是帮秦京茹准备早饭。
许大茂一直忙活到早晨七点,吃过了早饭,那秦京茹的那一份端到床头。
“京茹,我今天要去新车间里开会,得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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