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委任为管事大爷。
在最开始的时候,四合院里的住户并不认同我,觉得我年轻,没有威信。
其中有个姓张的老头,总是在背后嘀咕我的坏话,还牵头带着其他的住户,打算将我撵下台。
被我得知之后,我先是给张老头推心置腹的谈了一次,本来想着解除了相互的误会,以后双方还是能够当好邻居。
但是这个张老头却是个倔强的人,非但没有和好的意思,反而口口声声的,要把我从四合院管事大爷的位置上赶下去。
我在连续给他谈了两次,没有结果之后,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。
找到一个老朋友打听到张老头在京城暖水瓶厂工作。
当天晚上我就到暖水瓶厂走了一趟。
第二天早晨,有路过的群众发现,张老头昏迷在路边,脑袋被人用砖头砸出一个大洞。”
说着话,易中海停顿了一下,嘴角勾起一丝冷笑:“于秋华,你觉得是谁砸伤了张老头?”
于秋华听得胆战心惊,别看她整天呜呜喳喳的,特别喜欢骂人,其实胆子并不大。
于秋华就算是再傻也明白了,迟疑的说道:“易中海,那事儿难道是你干的?”
“哈哈哈哈!”易中海扬天大笑,过了许久,癫狂的神情才算是消退,脸上重新挂上令人心有余悸的阴险。
他有些得意的说道:“我也知道我干的,张老头也知道是我干的,四合院里的住户们都觉得是我干的,就连街道办的同志也以为是我干的,但是他们都没有证据,拿我没有办法。
反倒是张老头在医院住了个把月才出院。
出院后的第一天他就着急忙慌的搬走了。”
“嘶”于秋华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。
她的反应让易中海很满意,点点头说道:“于秋华,我告诉你这个故事,是想告诉你,有些人你得罪不起,你要是敢动歪心思的话,最终受伤的只能是你自己。”
于秋华哪能不明白易中海的用意啊,连忙点头说道:“易大爷,你放心,我于秋华是那种吐口吐沫就是一根钉子的人,咱们既然已经达成了协议,我就不会反悔。
再说了,何文达交到你手里我也放心,您是八级钳工,有技术有地位,在您的培养下,何文达将来一定能够发达的。”
易中海冷声说道:“何文达?现在是不是应该叫易文达了?”
于秋华愣了一下,旋即连忙点头:“对对对,应该叫易文达。”
易中海觉得自己已经吓住了于秋华,也不愿意多跟她浪费口舌,笑着说道:“行了,你赶紧回去吧,我等会还要带着易文达去派出所办理户籍手续。”
何文达虽然也是城镇户口,但是户口还是宁州的,现在要当易中海的儿子,自然要把户籍挂在易中海的名下。
“是是是”
于秋华深深的看了何文达一眼,揣着那根金条出了易家。
刚出门,她就忍不住啐口吐沫,冷声说道:“一个死老头子,装得三五八万似的,你这么厉害,怎么还被人家刘厂长从一大爷的位置上赶下来了。就会吓唬我老婆子!”
于秋华最开始的时候,确实是被吓住了,谁能不害怕一个喜欢撩黑砖的人呢!
但是她仔细想想也就明白了,当年易中海才二十多岁,正值年轻气盛,行动敏捷,敢想敢干。
现在的易中海已经将近退休了,再加上这阵子没少被王卫东收拾,早就成了没有牙齿的老虎,对于这样的人,她压根就不用害怕。
在于秋华看来,易中海之所以将这件事说出来,就是为了吓唬她。
“你就等着吧,等老婆子我将金条换成钱,就会想办法把何文达偷偷带回来。”于秋华咬着牙说道。
在整件事情中,易中海的思路很不错,唯独疏忽了一点,那就是何文达是何家唯一的男丁,是何家的继承人。
于秋华之所以会重男轻女,就是因为她是那种老思想的人,将传宗接代看得特别重。
这样的人,怎么会把自己的命根子送给别人呢!
推开门,于秋华进到屋里,正躺在床上睡觉的何文远跳了起来,跑到于秋华的跟前,眉开眼笑的说道:“娘,你把何文达送给易中海了,金条呢?拿回来了吗?”
“拿回来了!”于秋华小心翼翼的从怀中取出金条,在空中晃了晃。
金灿灿的光芒迷住了何文远的双眼。
何文远迫不及待的说道;“娘,娘,我这辈子还没有拿过金条,你就让我摸摸呗。”
“你小心点。”于秋华这会也有些得意,将金条交到何文远的手里。
何文远在手里掂了掂,皱着眉头说道:“娘,这玩意连半斤重也没有,实在是太小了吧?”
小黄鱼是金条中最小的规格,为了便于携带,一般都是一百克左右。
于秋华翻了个白眼说道:“半斤?你这傻姑娘想什么呢,这可是黄金的,就这么一根,就价值几百块钱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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