枝为啥要跟易中地在一块,所以每次都会留意易中地的动向.”
刘花将事情讲解一遍,刘长义听完之后哭笑不得。
刘花跟韩枝枝的年纪差不多大小,她自认为也是漂亮姑娘,却被韩枝枝压了一头,心中当然有些不服气了。
并且两人小的时候,还经常在一块玩,用后世的话说就是闺蜜。
所以刘花在发现了这件丑事之后,就经常跟在易中地身后。
易中地不能说不谨慎,但是刘花的父亲以前是猎户,在小的时候,经常跟父亲上山打猎,那些野兽也易中地警觉多了,都没有逃过刘花的追踪。
经过刘花一阵子的跟踪,也发现了一个规律,那就是每周四的下午,易中地肯定会去后山跟韩枝枝幽会。
“每周四这个时间有什么特殊之处吗?”易镇山听完之后皱着眉头说道。
刘长义站起身道:“今天就是周四,也就是说,现在易中地也许已经动身前往后山了,咱们不能再等了。”
易镇山听到这话,也顾不得纠结那些事情了:“对对对,不管原因是什么,咱们都应该前往后山一趟。”
考虑到此行可能有危险,甚至要跟易中地对着干,所以易海民准备了一些武器。
易家庄没有专门的武器库,易中地的家就是武器库,他取了一把猎枪,一个手枪,刘长义因为随身携带了武器,并没有选择武器。
而易镇山也是受过训练的,从武器架子上取了一把长枪。
几人将武器整理好,子弹上膛,然后叮嘱刘花守在家里,就出了院子。
另外一边。
吃完饭之后,易中地的老伴易白氏正在收拾屋子。
这年月农村人一般不讲究,屋子内经常脏乎乎的,在加上鸡鸭之类的小动物到处乱串,屋内的情况可想而知。
要是来个客人,经常没有下脚的地方。
易中地身为双水村的副村长,经常要招待镇上的领导,再加上他本身也是个好面子的人,自然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所以易白氏每天最大的任务除了帮易中地做饭外,就是拿着扫帚和麻布整理屋子。
桌椅要擦得一尘不染,甚至连窗户都要清理。
这些倒是好搞,最为难人的就是清理地面。
这年月农村的屋子地面都是黄土,并没有铺地砖,那玩意即使用扫帚仔细清理,都没有办法清理出来。
不过易白氏清楚易中的性子,每次还是拿着扫帚一点点的清理,尽力让地面上看起来一尘不染。
扫完地面,易白氏的老腰酸疼得直不起来,伸出拳头轻轻的捶打,长长出一口气。
就在这个时候,易中地从外面走进来,进到里屋开始换衣服。
易白氏似乎想起了什么,连忙放下扫帚跟着进了屋,看着正在忙碌的易中地说道:“老头子,今天田海民带来的那个年轻人好像不简单,你是不是应该把那个城里人放了。”
易中地刚才在地窖里检查了许大茂的情况,确定许大茂既不会一命呜呼,也不能逃走,这才进到屋里,就听到了这话,顿时不乐意起来。
他冲着易白氏翻个白眼,说道:“什么城里人,那就是个小偷,偷了咱们易家庄粮食的小偷,我身为易家庄的村长,难道不该将他抓起来。我知道你这个老婆子心地善良,但是对敌人善良就是对自己残忍,你以后要提高警惕了。”
易白氏被劈头盖脸的训斥了一顿,并没有退缩,继续劝说道:“今天跟在易海民身边的是易镇山,这小子前些年可是去了京城,由此看来,那些人说的并没有错,你要是真扣住那个城里人不放,说不定会引来大麻烦。”
“城里人怎么了,城里人就不会偷咱们的东西了吗?”易中地本来是不耐烦解释的,现在见易白氏在旁边喋喋不休,也只能坐下身端起搪瓷缸子,喝口茶,缓声说道:“老婆子,你的顾虑我能够明白,你不就是怕咱们抓错了人,城里来的那些人不依不饶吗?”
易白氏点点头,她很清楚,许大茂并不是所谓的小偷,所有的一切都是易中地为当上村长而策划的。
易中地噗嗤笑出声来,捂着肚子说道:“易白氏,你跟着我二十多年了,难道还不了解我这个人吗!我办事儿什么时间出过岔子!这个人现在就是握在我手里,等我腾出空当来,自然要好好跟跟他谈一谈,到时候他肯定会承认自己是小偷的。
要是他真如易镇山说的那样,是城里的工人,那这事儿就更好办了,让镇上的领导通知厂里面。
这货偷了咱们社员的粮食,肯定得赔偿咱们。
到时候我不但能当上村长,咱们说不定还能拿到赔偿。
这简直就是双赢!”
就算是易白氏也不得不承认易中地的想法很不错,但是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,却又说不出来。
此时,解释过后的易中地也失去继续聊天的兴致,站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件中山装穿上。
这件中山装还是易中地当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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