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易家庄失踪了,他的名字叫做许大茂,不知道您是不是见过他。”
“许大茂这个名字倒是没有听说过,不过”易海民的脸色难看起来。
刘长义顿时紧张起来:“那人怎么,不会是死了吧?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易海民叹口气,抽着烟说道:“就在昨天晚上我们民兵队抓到了一个小偷。”
昨天晚上,正是许大茂失踪的时间,刘长义连忙说道:“那人呢?你们把他送到镇上了?”
“要是送到镇上就好了,我跟镇上管治安的领导也很熟,肯定能帮你找回来。”易海民苦笑道:“就在今天早上,那人被我们民兵队的栓子带走了,虽然栓子不承认,但是他肯定是将那人送给了副村长易中地。”
刘长义在来的路上,已经通过易镇山搞清楚了易家庄的情况,自然也清楚栓子和易中地的身份。
“易中地说不定会将许大茂送到县城,这样才能为他换取最大的功劳。”易海民说完之后,似乎想起了什么,抬头看向刘长义:“这么说,那个人真不是小偷?”
“确实不是,他名叫许大茂,是轧钢厂的放映员。”刘长义道。
“他倒是让我们联系轧钢厂的领导.看来还真是搞错了。”易海民的眉头拧成了疙瘩。
他太清楚易中地的手段了,落在那帮人手里,就算是小白兔也得承认自己是大黑熊,更何况那个许大茂看上去也不像是能抗的。
许大茂是他抓到的,也是他的疏忽,被易中地带走的。况且,这人还是易镇山的朋友。
这下可咋整呢!
刘长义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。
在来的路上,他已经想好了,就算许大茂被抓住,只要通过易海民就能把他救出来。
现在看来,还得跟那个易中地好好掰扯掰扯了。
思虑明白后,刘长义将自己的想法讲了一遍,易海民也赞同,毕竟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。
一行人站起身朝着易中地家走去。
此时的易中地跟易海民预料的一样,已经联系了县城的领导,只不过那位领导出差了,还需要两天时间才能返回县城。
不过那领导在电话中显得很兴奋,表示只要将小偷送去,易中地说不定就能够拿到村长的位置了。
所以易中地让栓子去地窖看着许大茂,自个则躲在屋里,喝起了小酒。
正美滋滋的喝着,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。
易中地吓了一跳,连忙将酒瓶和酒杯都藏在了柜子里,这才松口气。
这年月物资紧缺,社员们肚子都吃不饱,他身为副村长要是喝酒被人看到,说不定会有麻烦。
在以往他肯定不在乎这点麻烦,但是马上要当村长了,还是得注意一点形象。
易中地喝了口茶水,漱了漱嘴,这才缓步走过去拉开门。
看到站在门外的是易海民,易中地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:“海民啊,现在正是上工时间,你不在河渠那边招呼着,跑到这里干什么!是不是觉得自己有村长的照顾,就可以不将村子里的事情放在心上了。”
什么叫做恶人先告状,这就是了。
易中地一开口,易海民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味,心中暗骂,这老东西又喝酒了。
要是在以往,肯定得教育他两句,只是此时还有重要的事情,易海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。
他指了指易镇山和刘长义说道:“副村长,镇山你应该认识,另外一位是许大茂的朋友,前来寻找许大茂的。”
易中地其实刚才已经认出了易镇山,只是装作没认出来,毕竟这货是易海民的兄弟,出现在这里肯定是为了帮易海民。
倒是许大茂的朋友许大茂是谁?
“谁是许大茂啊?”易中地眯着眼说道。
刘长义笑道:“就是昨天晚上你们易家庄民兵队抓到的那个年轻人,长了一张驴脸,说起话来阴阳怪气的。”
原来那小子没有撒谎,确实叫做许大茂啊。
但是易中地清楚此时一定不能承认。
要不然的话,非但会落得一个“抢劫小偷”的罪名。
还会惹恼县城的领导,这辈子再也没有希望成为村长。
“呵,什么许大茂啊,我没有见过,你们赶紧走吧。”想明白之后,易中地直截了当的说道。
易海民听到这话,连忙劝道:“副村长,那个许大茂确实不是小偷,而是轧钢厂的放映员,咱们搞错了。现在想要纠正还来得及。”
易海民的话里有两层意思。
一层是只要叫出许大茂,那么这次的事情就当做没有发生过,他易海民不会计较,刘长义也不会追究。
第二层是,要是不配合的话,说不定会有什么严重后果。
要是换做一般人,此时说不定会仔细考虑一下。
但是易中地能够在易家庄纵横那么多年,可是从风风雨雨中走过来的,岂是两句话就能忽悠住。
他双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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