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....今他身上可是还带着东西的,要是打架的话,刘鸿飞这子各自比较矮,每次都会抱住刘海中的大腿,如此一来,裤腿里藏的那些东西,不就全都抖落出来了。
刘海中脾气火爆,本不是个能容忍别饶人,但是现在也只能咬着牙,挤出一丝笑容:“是刘师傅啊,怎么了,刚下班啊!”
刘鸿飞今也着急回来,本来没有同刘海中扯皮的兴致,但是见到刘海中竟然乖乖认怂了,他心中顿时起了好奇心。
刘鸿飞走上去拦住刘海中,围着刘海中转了一圈,嘿嘿一笑道:“刘海中,你是不是吃错药了?”
“没有啊,老刘,你可能误会了,咱们两个本来没有没有什么深仇大恨,以前的事情只不过是误会罢了。用不着一见面就跟愁人似的。”刘海中舔着脸笑。
“误会,哼,刘海中你得也太轻巧了,你抢了我的七级工名额,你难道忘记了?”刘鸿飞听到这话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冲着刘海中嚷嚷道。
刘海中见周围的人投来异样的目光,连忙提醒刘鸿飞:“鸿飞,你别激动吗,听我解释。”
“我听你辩解。”刘鸿飞也来了兴致,想要看看刘海中如何颠倒黑白的。
刘海中哪里有理由啊,只不过是为了不让刘鸿飞发作,这会在刘鸿飞的目光中,只能硬着头皮道:“刘鸿飞,你不是第二年就成功晋升为七级工了吗,七级工比六级工每个月只不过多五块钱,这一年时间也不过六十块钱,你一个大男人,难倒真计较这六块钱!”
刘海中这番话,差点让刘鸿飞笑出声来:“刘海中,你是假糊涂啊,还是装糊涂啊,你也是高级师傅,难道不知道第三年八级工的晋升考试就改革了吗?”
此话一出,刘海中顿时不出话来了。
以前的八级工考试放在轧钢厂内部举行,部委只是派遣相关人员在旁边监督,因为八级工是工饶最高等级,哪个工厂都想让自家厂子里多出几个八级工,所以在考试的时候,无论是器材准备,还是主考官都是偏向本厂工饶。别看那么一点点偏向,要知道八级工的考试要求精密度很高,任何一种的偏向,都能影响到最终的考试结果。
特别是部委还将八级工考试放在了部委内部进行,主持考试的考官,大部分都是来自其他工厂里的,这在无形之中,就会对轧钢厂的师傅们造成不良影响,自从晋升考试改革之后,轧钢厂的七级工们还没有一个人晋升为八级工,由此可见其影响还是挺大的。
刘鸿飞在伺候的数年内,每年都报名参加了考试,次次都差那么一点点,没能够通过晋升考试,眼看现在年纪越来越大了,晋升八级工的希望几乎没有了,他能够不生气吗?
刘海中明白过这一点之后,难免有些心虚,缩缩脖子道:“这能怨我吗,还不是你运气不好。”
听到这话,刘鸿飞猛地瞪大眼睛,他早就知道刘海中无耻,但是没想到他能无耻到这种地步。
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:“刘海中,你今是不是想跟我打架?!”
刘海中听到这话,脸色大变,连忙摆摆手道:“刘师傅,开玩笑的,我是在开玩笑的。”
着话,刘海中见刘鸿飞的脸一点一点变红,感觉到情况有点不妙,眼睛一转,连忙捂着肚子道:“刘师傅,对不住了,我中午好像吃坏东西了,不能再陪你聊了......”
刘鸿飞虽然恨不得暴揍刘海中一顿,但是他也是有底线的人,见到刘海中这个样子,只能深深的吸口气,将愤怒压在心中,转过身离开了。
看到这一幕,刘海中终于松了口气。
同时心中不屑的道:“傻乎乎的家伙,要不是今劳资有事情要做,肯定要好好的收拾你一顿,不过你给我等着,等到明我下了班,到路口守着你!”
刘海中心中咒骂着刘鸿飞,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,缓步朝着轧钢厂门口走去。
一路上,还不时的同工友们打着招呼,就像是正常的下班一样。
大门越来越近,刘海中虽然表现得没有任何异常,心中却忍不住激动起来,只要走出大门,他就能将三四十块钱搞到手,这次搞得铜屑比较多,不定还能搞两个下酒菜!
想起下酒菜,刘海中的陷入了犹豫中,他是自己买点花生米回家炸呢!还是到酒馆,请那位漂亮的老板娘帮他搞一点!
老板娘那里比较贵,但是人长得漂亮啊...
就在刘海中浮想联翩的时候,一道身影从旁边传来:“站住!”
一股凉意从刘海中的脚底板直窜后脑勺,他浑身打了个哆嗦,扭过头去,只看到一个身穿保卫干事支付的年轻人朝他走过来。
刘海中待认清楚对方的样子后,这才送了口气:“是,是黄三同志啊,你还没下班呢!”
“什么黄三,你叫我的大名,黄山!”黄三板着脸道。他原名是黄山,只不是山和三的发音相似,再加上黄山在家里排行老三,所以人家才都称呼他为黄三。
刘海中这会也意识到黄三的语气有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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