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您就放心吧,我现在虽不是轧钢厂的职工了,但是在轧钢里还有好些个好兄弟,只要安排得当的话,肯定能抓住刘海中的马脚!”
阎埠贵大喜:“那你就赶紧去吧,这事儿关系到咱们阎家的未来,千万马虎不得。”
按照他的预想,阎解成这会就该行动了,但是他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。
阎埠贵皱着眉头说道:“阎解成,你怎么还不去啊,是不是不想跟咱们阎家出力气了?”
阎解成就像是笑话似的看着阎埠贵,伸出两根手指头搓了搓:“爹,那些人虽然是我的朋友,但是咱们请人家办事,总不能空手套白狼吧。”
听说要钱,阎埠贵的脸色突然变了:“解成啊,咱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,前阵子你花了那多钱,咱们家里哪里还有钱。”
阎解成也知道这个情况,叹口气说道:“爹,不是我逼你,而是就算那些人看在我的面子上,愿意帮咱们家,咱们总得请人家喝一顿酒吧!要不然就实在太说不过去了。”
阎埠贵手里当然有钱,只不过不愿意花罢了。
他看看阎解成说道:“五块钱够吗?”
“七八个人,五块钱怎么够,最少也得八块钱,你也知道,这种事儿,我总不能请人家到街边的苍蝇馆,至少得去东来顺那种大馆子。”阎解成据理力争。
“八块钱”
阎埠贵心疼得直滴血,但是又没有办法,只能咬着牙答应下来。
他回到屋里,从床下的醋坛子里翻出一个纸包,掀开纸包,里面是一条手帕,掀开手帕,里面才是一摞钞票。
阎埠贵手指头蘸了点口水,仔仔细细的数了一遍,心疼的从里面抽出八块钱装进兜里,然后又仔细的数了一遍钱,这才将剩余的钱,装进醋坛子里,用盖子封好,重新塞到床下面。
他出了屋子,从兜里摸出八块钱,递给了阎解成。
阎解成见到钱,双眼放光,伸手就想拉回来,可是拉了两下没有拉动。
抬起头疑惑的看向阎埠贵,这时候阎埠贵讪笑道:“解成,你省着点花,要是还能省下钱的话,记得拿回来。”
听到这话,阎解成差点笑出声来。
阎埠贵可是太精明了。
只是,现在刀架在脖子上,阎埠贵也不能不大出血。
阎解成拿到钱,晃晃悠悠的来到了轧钢厂,刚走到门口,就被一个身材瘦小的保卫干事拦下了。
“你干什么的,上班时间,严禁外人进入,你赶紧离开!”
看到值班的小个子,阎埠贵顿时乐了,将脑袋伸进窗户里,嘿嘿一笑道:“黄三,这才过去多长时间,你就把兄弟我忘记了。”
那个小个子长了一双绿豆眼,小眼睛眨么眨么,看了许久,这才猛地一拍大腿:“吆喝,这不是阎解成嘛,你不在纺织厂跟那帮年轻女工们唠嗑,跑到我们轧钢厂干什么来了?”
黄三就是阎解成当年狐朋狗友之一,只是当年的黄三还没有在保卫科当值,而是在钳工车间里,跟阎解成一样是一个普通工人。
几人经常趁着车间主任不注意,溜到车间外面,找个背风地抽着烟,讨论轧钢厂哪个女工最漂亮。
当然了,轧钢厂因为是重型工厂,所以车间内的工人大部分都是男工人,车间里的女工也都是膀大腰圆,整天扯着大嗓门,比男人还男人,哪里值得讨论啊。
那时候他们讨论得最多的就是纺织厂的女工,纺织厂因为是轻工业,大部分活都需要心灵手巧的女工,那里的女工一个个都赛貂蝉。
阎解成自从到纺织厂当了临时工之后,没少回到轧钢厂车间里跟以前那帮小兄弟吹牛。
阎解成从兜里摸出一根大前门,递给黄三。
黄三接过烟,神情有点惊讶:“行啊,阎解成,你现在开始自己买烟了!”
阎解成继承了阎埠贵小气的性子,以前他们在一块吹牛的时候,阎解成从来不买烟,都是混别人的烟。
阎解成嘿嘿一笑,又从兜里摸出一根烟,划着火柴点上,深深的吸一口道:“我今儿不但请你抽烟,还要给你介绍一个对象。”
听到介绍对象,黄山的眼睛里冒出了金星星。
他跟阎解成的年纪差不多,今年已经三十多岁了,因为个子低矮,长相丑陋,再加上平日里不正经干,这些年媒人没少给他介绍对象,却没有一个女孩愿意嫁给他。
就连车间里的女工人也看不上黄三。
黄三一想到纺织厂的女工,嘴巴都合不拢了,急忙问道:“阎解成,你要介绍给我的那个对象长得怎么样?”
“当然是闭月羞花了,你也知道纺织厂的女工,都没有干过重活,小手嫩得就跟鸡蛋白似的,而且那女工个头还很高,足有一米六五。”
“呀,一米六五,那个头可真不低,解成哥,你一定要帮我说成这门亲事,只要是成了,到时候我一定会送给你一份重重的媒人礼物!”
黄三已经开始做起了美梦,
阎解成
『加入书签,方便阅读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