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南易,他平日里趁着我跟麻花不注意,经常将仓库里的粮食带回去。」
此话一出,现场顿时响起一片议论声。
「南易这人看上去满脸正气,怎么能干出这种肮脏事。我觉得有些不可能!」
「有什么不可能的,胖子可是食堂里的老职工了,并且跟南易无冤无仇的,还能冤枉他?」
「是啊,南易这人身上的毛病太多了,过日子太讲究,现在大家伙的日子都不好过,能吃个白面馒头都算是过年,这家伙非得吃驴肉火烧,他的那点工资怎么负担得起,那可不就得动歪心思吗?」
....
因为胖子的突然变节,现场的形势对南易瞬间不利起来。
南易这人又不善言辞,在被冤枉的情况下,只能支支吾吾的说道:「我没有,我没有....」
看到这幅场景,杨厂长的心中总算是松了口气,既然工人们都来指责南易,那么要是处理南易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。
杨厂长解开中山装上的风纪扣,走到南易跟前,冷着脸说道:「南易,当初我看你在机械厂受委屈,本身是个难得的人才,所以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把你调了过来,本来想着你能发挥自己的特长,为轧钢厂作出贡献,谁承想,你竟然不心存感激,反而将黑手伸进了工人们的饭碗,今天你也别怪我不客气了。」
杨厂长扭头看向小刘和小王:「你们赶紧将南易抓起来,带到保卫科听候处置。」
小刘和小王敢对保卫科长呲牙咧嘴,但是面对轧钢厂这个一把手,却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。
他们无奈的对视一眼,从腰间抽出绳子,缓步走向南易。
南易万万没有想到,自己本来是要为轧钢厂揪出蛀虫的,现在反而被诬陷了,还得蹲到笆篱子里。
他当时就心如死灰,面对走过来的保卫干事们,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。
就在这时,远处传来了一道声音:「老杨,今天我真是开了眼了,这就是你们轧钢厂处理事情的方式?一个副厂长跟女工人躲在仓库里,你不管不顾,反而只是听了两句闲话,就要处置一个无辜的人。」
这道声音就像是炸雷,在众人的耳边响起,轧钢厂的工人们个个惊得目瞪口呆,谁这么大胆子,竟然敢当着杨厂长的面呲牙。
等扭头看过去,看到一个魁梧的身影从远处走来。
啊,是兰花汽车厂的厂长,刘洪昌。
那没事了。
刘德仁见到王卫东出面,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。
他不是个傻子,早就觉察出有些不对劲了。
以往他跟杨杏花也经常在小仓库里私会,从来没有出现过问题,怎么今天为了给王卫东设套,两人仅仅在仓里里嘀咕了一阵,就被堵在了仓里呢?
这背后肯定有王卫东的身影。
而此时杨厂长见王卫东出面时表现出来的心虚,也让刘德仁心中猛的一跳。
这个老杨真是没用的废物!
实在是没有办法,刘德仁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,瞪着王卫东说道:「刘厂长,这件事是我们轧钢厂的内部事情,你一恶搞外厂的领导,恐怕不适合掺和进来吧?」
此话一出,杨厂长连忙点头:「对对对,刘洪昌同志,我们轧钢厂对于您的到来表示欢迎,但是这是我们的内部事务,还希望你不要介入我们轧钢厂内部的事情。」
这个刘德仁还真是个人才啊,瞬间就想到了借口,可惜的是他面对的是王卫东。
只见王卫东呵呵一笑道:「老杨啊,我确实是个外厂人,但是也是京城人,是华夏人,遇到了不平的事情,就不能不管!」
「你.....」杨厂长当时被怼得连话都说不出口。
刘德仁当时冷汗就下来了,这小子好伶俐的嘴口啊。
「刘洪昌,你要管这事儿,也不是不行,但是现在人证物证俱全,你还怎么替南易辩解。」
「人证物证?」王卫东冷哼一声,扭头走到胖子跟前,笑着说道:「胖子,你指控南易偷了轧钢厂食堂仓库里的粮食,你可有什么证据?」
「啊....」胖子脸上的冷汗当时就下来了,脸色也变得通红起来,嘴巴里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囫囵话。
刘德仁见此情形,心中一跳,这家伙就是烂泥扶不上墙,原本以为当年傻柱不教他是有私心,现在想来是有几分缘故的。
刘德仁连忙瞪了胖子一眼:「胖子,你赶紧将实际情况讲一遍,你要知道,诬陷自己同志,是要有***烦的!」
这话其实就是在警告胖子,要是他敢半路里撂挑子,那么等事情结束了,就会把他送到保卫科。
胖子心中一跳,吞咽了口水之后,顿时清醒了过来,连忙说道:「刘厂长,南易偷东西的时候,肯定得躲着人,我到哪里搞证据呢?」
「既然躲着人,你又是怎么看到的?」王卫东追问。
胖子的脸色都白了,支支吾吾了半天,硬着头皮说道:「我是偶尔看了一
『加入书签,方便阅读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