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出来呢。
主治医生看看许大茂,长叹一口气道:“这位同志,你对傻柱的关心,我能够感受得到,精神病不同于其他方面的疾病,平日里也许没有什么症状,一旦发作起来,想要再治好,就比较麻烦了。”
“鉴于傻柱的情况,我觉得他至少应该在精神病院里住上三五年,才能够出院,这是对他自身负责,更是对他周围的人负责,毕竟傻柱的病情要是继续发展下去,说不定会影响到其他的住户。”
三五年.虽然不像许大茂说的那么夸张,但是这个时间也实在是太长了,这阵子易中海的身体一直不好,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几乎没办法再活到三五年了。
看来还是要按照原定计划把傻柱从精神病院里扒拉出来。
易中海下定决心后,走上前笑着对主治医生说道:“医生同志,这位是秦淮茹同志,她是傻柱的未婚妻。”
“未婚妻?”主治医生皱了皱眉头,扭头看向秦淮茹:“傻柱在治疗的过程中,确实说自己喜欢一个名叫秦淮茹的同志,但是并没有说是自己的未婚妻啊。”
秦淮茹笑着说道:“事情是这样的,医生同志,我是个小寡妇,还带着三个孩子,为了避免别人说闲话,所以我们之间的关系从来没有对外透露过,现在我准备跟傻柱结婚了,所以才来到医院,想把傻柱接回去。”
“结婚?”主治医生的眉头拧成了疙瘩:“秦淮茹,傻柱可是患有暴躁症的,他可能会随时攻击别人,你愿意跟他结婚?”
倒不是主治医生喜欢八卦,而是有些精神病人为了出院,经常使用各种各样的小手段,主治医生见多了,就不得不防了。
秦淮茹早有准备,脸色瞬间凄苦起来:“医生同志,你可能不了解我家的情况,当年我丈夫死了之后.”
秦淮茹又开始了那套表演,经过这么次的演练,她的水平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。
几乎是一瞬间,就骗过了主治医生。
主治医生心头一颤,仰天长叹:“没想到,这个世界上,竟然还真的有如此诚挚的感情,你们能够破除万难走到一块,实在是太令人感动了,你放心,我马上就让傻柱出院跟你成婚。”
说着话,主治医生就要跟秦淮茹办手续,忽然想到了什么,皱起眉头道:“秦淮茹,结婚是需要介绍信的,你既然决定跟傻柱结婚了,介绍信肯定也带来了,是不是?”
秦淮茹依然早有准备,笑着说道:“当然带来了,我是轧钢厂钳工车间的主治医生,这是我的介绍信。”
秦淮茹说着话,从兜里摸出一张介绍信递了过去。
主治医生接过信件,仔细的检查了一遍,点点头说道:“确实是轧钢厂领导开具的介绍信,看这印章多么鲜红啊,好,现在我这就帮你们为傻柱办理出院手续。”
秦淮茹忍不住激动了起来,只要傻柱能够放出来,那么易中海就得把棒梗救出来。
易中海的心中狂跳两下,傻柱马上就能出来,能够继续为他养老了。
他们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主治医生的笔尖。
就在这时,一只大手一把攥住了主治医生的钢笔。
打手的主任正是一直站在一旁没有吭声的许大茂。
主治医生顺着许大茂的手往上看去,盯着他的眼睛说道:“这位同志,你这是啥意思?”
见此情形,易中海心中大呼不妙,上前拉住许大茂的胳膊,大声说道:“大茂,你这是要干什么!”
“许大茂,你赶紧松手!”秦淮茹也着急了。
可是许大茂却一直不为所动,紧紧的攥住钢笔,盯着主治医生的眼睛说道。
“医生同志,我觉得这封介绍信是假的。”
此言一出,易中海心中一凛,一股凉意从他的脚底板直窜后脑勺。
易中海的大声嚷嚷:“许大茂,你别乱说话,这是我亲自找厂办的领导开具的,怎么可能会有假呢!”
“是啊,是啊!”秦淮茹并不知道介绍信是假的,瞪着许大茂骂道:“许大茂这个孙贼,从小就跟傻柱关系不和,现在看到我要跟傻柱结婚了,你是不是嫉妒了,我劝你,做人要放正心态。”
面对两人的怒骂,许大茂却一点也不着急,轻轻的捏起那封介绍信,递到主治医生的面前。
“同志,这印戳实在是太清晰了,就像是新刻的一样。”
主治医生闻言低头细看,瞬间皱起了眉头:“确实太清晰了!这是怎么回事。”
印章在使用的过程中,边缘是会被磨损的,长年累月下来,这种磨损会逐步增多,印戳盖在纸张上,就会变得模糊起来。
而介绍信上的印戳边缘却清晰无比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主治医生皱起了眉头,抬头看向易中海。
易中海心中一阵狂跳,连忙解释道:“同志,我们轧钢厂厂办新刻了印章,新刻的,痕迹自然清晰,你别听许大茂胡说,他跟傻柱有仇,就是来捣乱的。”
秦淮茹也站起身大声诉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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