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呢?再说了,后面跟着的那个老头子,是来搞笑的吗?
但是,它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,三人竟然敢无视它的存在,进入了它的领地。
竟然敢侵占地盘,人可忍,猪不可忍!
大肥猪瞬间警惕起来,四条腿蹬地,准备向阎解放发动攻击,让这个走在最前面的小子尝尝它的厉害。
可是还没等它开动,远处就飞来一根套杆,正好套中它的脖子。
我尼玛,玩阴的!
大肥猪本来对套杆并不在意,它在公社的时候,可是猪中的老大,手下有肥猪七八头,还有两头母猪随时等着它宠幸,能怕一根绳子?
可是,大肥猪挣脱了一下,却发现自己大意了。
那绳子就像是一条链条似的,牢牢的捆在了它的身上。
大肥猪不信邪,想用自己的蛮力把绳子挣断,谁承想绳子的表面就像是涂了一层油脂一样,它压根就用不上力。
蛮力不行,那就智取吧!大肥猪能够成为公社里最肥大的猪,依靠的可是智慧。
只是还没等它开动脑瓜子,阎解放三人便扑了上去。
大肥猪力气很大,但是也不是三个人的对手,一下子便被抬到了架子上。
阎埠贵见儿子们得了手,大吼一声:“杀猪,讲究的是快狠准!”,尖锐的杀猪刀插进大肥猪的喉咙里,一股热乎乎的猪血喷射出来。
那场面看上去着实有点吓人,阎解放他们三个都看呆了,别看他们曾经多次听阎埠贵讲过杀猪的事情,但是故事跟亲眼所见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事情。
见儿子们发呆,阎埠贵有点着急了,他一脚踹在阎解放的屁股上:“解放,赶紧把大盆子拿来,别让这些猪血都糟践了。”
“啊?对对对!”阎解放这才醒悟过来,拎着一个搪瓷盆子放在了下面。
不得不说,阎埠贵还是有几分实力的,只是一刀便结束了大肥猪的性命。
把杀猪刀上的血渍抹干净,阎埠贵对着杀猪刀拜了拜,便把杀猪刀收了起来,让于莉和三大妈把烧得滚烫的开水浇在大肥猪的身上。
待猪毛都变得捋顺起来,他取来刨毛刀,对着大肥猪就是一阵输出。
.......
有了阎解放他们的帮忙,阎埠贵只花了一个多小时,便把一头大肥猪给料理了。
他还很贴心的猪肉分成小块,内脏和杂碎都装在盆子里。
做完一切,阎埠贵在水龙头前洗了洗手,笑着走到王卫东跟前。
没等阎埠贵开口,王卫东便从兜里摸出一张五毛钱递给了阎埠贵:“三大爷,按照咱们说好的,等会你再带走半挂猪大肠。”
“好好好,不愧是大厂长,办事情就是敞亮!”阎埠贵喜得嘴巴都合不拢,把那五毛钱,小心翼翼的装进了棉袄兜里。
同时,他对王卫东的观感也好上不少,想起易中海昨天的委托,阎埠贵暗暗的撇了撇嘴。
昨天晚上,阎埠贵刚吃完饭,为了省点,便准备上床睡觉,易中海突然敲开了他的家门。
易中海是一大爷,阎埠贵虽然不愿意,还是扯亮了灯泡,让三大妈给易中海倒上茶水。
易中海东扯西扯扯了一大堆,就在阎埠贵受不了,准备站起身送客的时候,易中海这才说出了自己的目的。
他想让阎埠贵帮助他对付王卫东。
对于这个请求,阎埠贵没有任何犹豫便点头答应下来,作为多年的老邻居,阎埠贵清楚易中海的性子,这个人看上去蛮正派的,对任何事情都不计较,私底下却是一个小肚鸡肠之人,一旦有人不顺遂他的意见,他便会想办法拿捏打压对方。
当然了,答应是一回事,真正要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,阎埠贵可不是个迷湖蛋,王卫东是大厂长,岂能轻易得罪。
.....
虽然阎埠贵临走了半挂猪大肠,但是剩下的杂碎还有很多,像那些肥肉瘦肉,都可以用盐腌制起来,可以做成腊肠,杂碎却不能放得久了。
王卫东看着门外围观人群一脸艳羡的样子,心中想出一个好主意。
他转身走到门外,和煦的笑道:“我刘洪昌来到四合院,没少受到大家伙的照顾,今儿正好得了部委的奖励,我就用这些猪杂碎熬制一锅杂碎汤,大家伙如果不嫌弃,等到晚上的时候,都可以过来吃。”
兰花汽车厂搬迁到京城后,他以后也许得在这里长住了,跟邻居们处好关系就成了一件必要的事情。
在这个世界上,见不的人好的人多的是,他们隐藏在暗中,随时可能向你发动攻击。
但是这种人也有一个最大的弱点,那就是贪小便宜,只要一点点小小的恩惠,就能把他们收买了。
果然。
听到王卫东要请大家伙喝猪杂碎汤,大家伙顿时热情高涨起来。
“看看,不愧是刘厂长,办事情就是大气。”
“咱们四合院里的三个大爷,这么多年了,也没说请咱们吃过一个馒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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