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刘洪昌,也没有多想,就快步窜进院子中。
待何文涛进了院子,刘长顺大步上前,把院子的门锁了起来。
他冲躲在角落里的刘长义招了招手。
待刘长义跑到跟前,他从兜里摸出那一块钱,塞进刘长义的手里,冲他使了眼色。
刘长义拿起扛在肩膀上的麻袋,扔进了仓库大院里,然后撒丫子往水渠方向跑去。
边跑他边喊道:“不好了,仓库里进贼了,大家伙快来啊!”
“什么?仓库进贼了,大家伙都别干了,赶紧去抓贼!”
刘家沟公社的书记正在指挥社员们挖水渠,听到嘶喊声,愣了一下后马上作出了反应。
仓库大院里储存着秋季的粮食,准备过几天按照工分多少,给社员们分下去。
这回如果被人偷了,那好几个月就白忙活了。
社员们听到仓库进贼,顿时愤怒的眼睛都红了,那些粮食可是关系到他们今年能不能够过个富足年,是他们辛辛苦苦的成果,现在竟然有人想来把它偷走,简直是太可恶了。
“敢偷公社的粮食,看我不揍死他!”
“就是,就是,大家伙赶紧去抓贼!”
一时间,原本正在挖水渠的男人,女人都扛着铁锹,锄头,耙子浩浩荡荡的往村子里赶去。
就连孩子们也拎着石头担子跟在后面。
此时,进了仓库的大院何文涛也知道上当了,屋里储存了不少粮食,压根不是啥农家小院。
同时,他也听到了刘长义的嘶喊声,心中大呼不妙,开始想办法逃跑。
可是,仓库大院的围墙有两米多高,他压根就爬不上去,而大门也被人从外面锁上了。
“开门啊!快开门啊!”
何文涛抓住大门开始拼命的咣当,门外的刘长顺蹲在地上咧着嘴笑。
小白眼狼,知道大爷的厉害了吧?
很快,何文涛也累了,只能蹲在地上气喘吁吁的大口喘气。
这时候,刘长顺听到远处传来一阵琐碎的声音,知道是抓贼的社员们回来了,他站起身打开了锁,然后快步跑开,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何文涛蹲在地上,正在想办法脱身,听到门‘吱宁’一声,顿时兴奋的跳起来。
可是下一秒,他的脸色就变得煞白起来。
几十位社员把门口围得严严实实的,社员们都是神情愤怒,眼睛通红。
看到一位领导模样的人走过来,何文涛赶紧辩解道:“你们误会了,我不是偷东西,我只是无意间闯进来的,你们看,我压根就没有动粮食。”
生产队长的脸黑得跟墨水一样,冷声道:“无意间闯进来的?仓库里存有我们公社收获的粮食,门一直是锁着的,你是怎么闯进来的?”
“是有人带我进来的,他还说这里是老王头的家。”
“老王头?我们村叫做刘家沟,这里大部分人都姓刘,压根没有姓王的。”生产队长对他的话一点都不相信。
刘家沟....刘洪昌不就姓刘吗?何文涛不是个傻子,这会终于明白过来了,这完全就是刘洪昌设下的一个圈套。
他扯着嗓子喊:“刘洪昌!刘洪昌!你在哪里,赶紧给我滚出来!”
他话音未落,脸上就重重的挨了一巴掌,动手的是公社里的小队长,只见小队长指着何文涛的鼻子说道:“小小年纪竟然敢来偷粮食,胆子挺大的啊你,赶紧把你的问题交待出来,不然的话别怪我们不客气了!”
何文涛就是狼崽子的性格,挨了一巴掌之后,瞬间炸毛了,跳着脚骂道:“你你你,你敢打你小爷,你知道你小爷是城里人吗?你们这帮你泥腿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!”
“呵,见过嚣张的,还没有见过如此嚣张的,偷东西还敢骂人!”小队长也是火爆性子,甩起大巴掌呼了过去。
“啪!”何文涛的另一张面颊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。
两边都有巴掌印,这次总算是对称了。
农村人常年干农活,力气一般都比较大,这两巴掌直接把何文涛打懵逼了,他继续骂道:“你们这帮泥腿子,等我出去了,一定要....”
“一口一个泥腿子,你这小贼看来是找打!”
这时候,原本站在后面的社员们也愤怒了,他们冲上去对着何文涛就是一阵拳打脚踢。
何文涛如何是对手,瞬间便被放倒在地,只能捂着脑袋惨叫连连。
如果不是生产队长怕社员们手头没有轻重,把人打坏了,他非得好好享受一顿不可。
“好了,大家伙停手吧,现在是新社会,不能私刑,我已经派人报告给了公社里,等公社里的同志来处理他。”
“算你小子运气好,要不然老子非把你揍得不能自理不可!”社员们狠狠的啐了口吐沫,纷纷散开来。
整个殴打过程不到三分钟,饶是如此,何文涛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的,就连爬起身也很困难。
直到派出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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