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京苦笑道:“老马,你想到哪里去了,我只是想打听一些事情。”
马周文轻蹙眉宇。
“你想问什么?”
韩度京笑了笑。
“不着急,我们吃完饭找家酒吧慢慢聊。”
说着,他朝老板招了招手。
“来两份人参鸡汤饭。”
——
晚21:22分。
韩度京和马周文开车来到一家偏僻的酒吧。
两人坐在沙发上,要了一瓶威士忌和一些下酒零食。
等待服务员把酒和冰块,以及零食摆好。
韩度京扒开瓶盖帮马周文倒了一杯酒。
“老马,谢谢今天你能出来见我,我敬你一杯!”
躲开以前的朋友并不轻松,至少大家的关系再也回到不过去。
就算见面顶多是点头之交,唯有马周文不离不弃,经常去看自己的妻子。
韩度京不感激那是假的。
马周文没矫情。
这杯酒他当得起。
马周文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,随即擦了餐杯沿,又将杯子递给韩度京。
韩度京单手举杯,等待威士忌倒满,一口灌进肚子里,哈出一口酒气。
随后,他又拎着酒杯给自己和马周文各自倒了一杯酒。
紧接着。
韩度京端起杯子灌了一口威士忌后,猛地把酒杯用力一放,直勾勾的看向自己的老朋友。
“老马,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!”
马周文闻言沉声道:“只要不做违法的事,我能帮一定帮!”
韩度京深吸一口气。
“你还记得去年七月份永鑫精工的工厂重大事故吗?”
听到永鑫精工四个字。
马周文顿时打起精神,警惕道:“度京,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
韩度京咬了咬牙。
“老马,我也不跟你卖关子!”
“永鑫精工工厂发生事故后一个星期,你调离川北派出所,我相信里面肯定有问题!”
马周文面色微沉。
“度京,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!”
虽然永鑫精工在庆州市做不到一手遮天,但对付区区一名派出所所长轻而易举。
韩度京眼睛一亮,知道老朋友应该了解有关永鑫精工的一些内幕。
“老马,你再担心永鑫精工对你不利吗?”
马周文豪爽的承认道:“永鑫精工的能量,不是你我能对抗的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!”
言罢,他看向韩度京。
“度京,劝你还是别去招惹永鑫精工的好!”
韩度京暗暗叹口气,奈何自己生不由己。
倘若这件事办不好,一个失去利用价值的韩度京,结局可想而知。
“老马,如果我说,永鑫精工要完了,你信嘛?”
此话一出。
马周文当场愣住。
“什么?永鑫精工要完了,你听谁说的?”
永鑫精工树大根深,势力牵扯到方方面面。
就连现任庆州警署署长方大中,都跟永鑫精工有勾结,否则又怎么掩盖永鑫精工做的那些恶事。
更别说永鑫精工的背后还有囯会议员支持,想扳倒永鑫精工几乎不可能。
面对老朋友的质问。
韩度京神秘兮兮道:“老马,到现在你还没看出来吗?”
马周文略一愣神,然后呆呆的看着韩度京。
“你是说”
话刚出口。
韩度京郑重其事道:“你猜的不错,我背后的大人要动永鑫精工!”
马周文张了张嘴,欲言又止。
良久后。
“不可能!”
马周文摇头道:“永鑫精工在庆州势力庞大,还有囯会议员和钲府的支持,谁又能扳倒他,办不到的!”
见朋友说着丧气话。
韩度京一本正经道:“老马,要怎么样你才相信?”
他知道马周文手里一定有永鑫精工的黑料,情绪不由有些焦躁。
马周文再次摇摇头,开始转移话题。
“度京算了,我们不说永鑫精工,还是聊聊其他的吧!”
韩度京一看,深思片刻,目光一凝。
“老马,如果你能拿出永鑫精工的黑料,庆州警署副署长的位置归你!”
听闻此言。
马周文当场愣住,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度京,别开玩笑了!永鑫精工不能碰,你再这样我走了!”
韩度京神情严肃的盯着马周文。
“老马,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吗?永鑫精工不过是地方性财阀,而我背后的大人来自首尔!”
马周文眉头一挑。
“度京,你什么时候认识的首尔大人?”
“老马,你是聪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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