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敬你一杯。”
说完,他将酒杯递给千泰行。
千泰行接过杯子深深的看了眼不远处的年轻部长,仰头一饮而尽。
紧接着。
千泰行擦了擦杯口。
“李部长,我也敬你一杯!”
李在华拿着杯子,等待酒水倒满,一口灌进肚子里。
“千厅长,请动筷!”
刚才那番话令千泰行有些心不在焉,以往鲜甜的生鱼片放进嘴里变得索然无味。
奈何李在华可不管对面男人在想什么,举起筷子填饱自己的肚子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。
李在华放下筷子。
但在筷子落下的刹那。
千泰行身体一震,悄然坐直身子。
李在华笑着道:“千厅长对不起,我这个人遇到好吃的就停不下嘴,还请见谅。”
千泰行轻笑一声。
“有句话说的好,能吃是福,我现在年纪大了,想吃都吃不下去。”
李在华不再废话。
“千厅长,之前您问我,真的如何,假的又如何,对吗?”
话刚说完。
千泰行瞬间打起精神,目光炯炯的看向年轻部长。
“没错!”
李在华不紧不慢道:“千厅长,钟路区税务局对韩州集团出手的事,你应该知道了吧?”
千泰行闭嘴不言,只是点点头。
李在华又道:“既然如此,那郑金敏就是我们共同的敌人,而敌人的敌人是朋友.”
“希望千厅长能给我一次机会,大家交个朋友!”
听到这番话。
千泰行眉头皱成一团。
“李部长,你是想我提供郑金敏的黑料?”
李在华一脸平静的道:“千厅长,我知道郑金敏的背后是陈广泰”
“陈广泰作为新黨新贵,想来郑金敏靠着这位陈议员让千厅长非常被动吧!”
这不是假话。
尽管钲治的精髓是妥协。
不过陈广泰野心勃勃,一直谋求更大的发展,首尔地税厅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。
毕竟首尔地税厅的职责是收税,不管财阀又或者大企业都摆脱不了交税。
至于交税多少,完全可以操作一下。
到时候那些大企业和财阀必然要找陈广泰帮忙。
所以千泰行的父亲固然是曾经的三选议员,又有着许多议员朋友。
但面对利益之争,陈广泰岂会轻易放手。
更别说新黨和民主黨本身就是敌对关系。
争夺首尔地税厅厅长一职,新黨内部很多议员反而乐得如此。
当然,他们是希望陈广泰和千明宰斗得两败俱伤。
奈何两人也不是傻瓜。
陈广泰同样不喜欢别人看笑话,导致陷入僵局。
只不过随着新黨内部陈广泰三选胜选的呼声越来越高。
再加上千明宰长期隐居幕后影响力不断下降,双方的平衡逐渐出现倾斜。
现任囯会议员对比无法参政的前囯会议员,大家愿意给谁面子,自然不用多说。
千泰行也正是明白这点,才会果断拒绝配合青佤台监察部,给民主黨留下一个好的印象。
同时又借此机会把郑金敏推出去当炮灰。
审查韩州集团,就跟当众扇李在华的脸一样。
这位半岛有史以来,最年轻检察部长不报复才怪。
现在李在华已经把事情点明,再不做出回复,后果显而易见。
千泰行沉思片刻。
“李部长,您猜的没错,我手里确实有郑金敏收受贿赂的证据.”
说着说着,他神情凝重直视李在华。
“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!”
李在华轻蹙眉宇,转瞬即逝。
“千厅长请讲!”
千泰行开口道:“条件很简单,不能说是我提供的证据!”
话中有话。
李在华心领神会道:“千厅长放心,我会帮你挡下陈广泰!”
见年轻部长明白自己的意思。
千泰行暗暗松口气。
陈广泰此人报复心极重,让其查到是自己提供的黑料,不用猜都知道对方怎么做。
“谢谢李部长,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!”
李在华嘴角微扬。
但他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令千泰行破防。
“千厅长,不知千三选有没有重新出山的想法?”
这一刻。
千泰行简直不敢相信的耳朵。
“李部长,我没听错吧?您想请我父亲出山?”
不知不觉间,他居然对自己小二十岁的年轻部长用上了敬语。
李在华淡定的点点头。
“当年的事纯粹是小人从中作梗,根本怪不到千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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