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来!”
见到老朋友严肃的表情,千德奎就知道对方误会了。
“久哲,不要紧张,听我解释!”
具久哲冷哼一声。
这就是千德奎,换做别人,他转身就走,甚至向上级举报。
“我倒要想听听你能说出什么来!”
千德奎深吸一口气道:“久哲,如果我说是在执行秘密任务,你信嘛?”
话音落下。
具久哲一愣,随即质问。
“德奎,大家都是圈内人,你不用骗我,执行秘密任务,找我干什么?”
千德奎苦笑道:“久哲,我也不想找你,但这次的秘密任务是追查囯情院内鬼.”
“我能说的不多,只能告诉你对方级别很高,将一名北边的重要情报人员藏了起来”
“倘若我公开调查,以对方的能量肯定第一时间打草惊蛇”
“万一他杀人灭口,好不容易从北边得到的情报就会付之东流”
话未说完,但潜台词不言而喻。
奈何具久哲并非普通人,这种话骗的了别人,骗不了他。
“德奎,你最好跟我说实话!”
千德奎咬了咬牙。
“久哲,我说的全是真的,为了查这件案子,我立下了军令状.”
“假如我能在一个星期内找到北边情报人员的下落,有人承诺会把我调到二课担任课长!”
对于这位老朋友,千德奎十分了解,欺骗只会事倍功半,不如实话实话。
当然,也不能全说,只要让具久哲知道,事关自己的未来即可。
听完这番话。
具久哲相信了六成,剩下的四成是对调查的质疑。
北边的情报对于囯情院来说,其实并不重要。
原因很简单。
目前的国际形势不像几十年前。
米国作为全球霸主的威慑力可不是开玩笑。
更何况北边自身实力真的不行。
别看北边天天试射这个那个的,真当半岛的防空系统是吃干饭的。
真要打起来单凭半岛本身的武装力量就能挡住北边的进攻。
毕竟两者的武器差距肉眼可见。
至于电视上天天说什么北边威胁,纯粹是钲客和财阀的花招。
实际上,北边就相当于钲客们的提款机。
只要竞选的时候说上几句,就能得到大量选票。
就如同米国成天都在说华夏威胁论一样,一种钲治正确罢了。
而且唯有北边存在,钲府才能每年拨款高额的囯防经费,由财阀和军队,以及米国人瓜分。
正因如此,具久哲才会对北边情报员的事打个大大问号。
囯家安全局六课俗称‘杂事课’。
现在千德奎忽然调查所谓的内鬼,以及北边消失的情报员。
具久哲想都不用想。
按照囯情院高层的尿性,能够承诺千德奎担任二课课长,背后必然有着更大的利益。
虽然老朋友说的不多。
但具久哲推测,大概率是高层狗咬狗,千德奎担当马前卒的角色。
想到这里。
具久哲似乎也能理解老朋友为什么怎么做。
自从盾鸢解散,千德奎坐了几年的冷板凳,好不容易遇到翻身的机会又岂能放过。
不过具久哲有自己的顾虑,一旦提供情报,相当于掺和到高层的争斗中。
作为机密档案室室长,他的前途光明,用不着冒险。
见具久哲不说话。
千德奎心中一紧。
他之所以答应车民秀,正是有具久哲这一个保险。
要是具久哲拒绝帮忙,那接下来的调查毫无疑问要出大问题。
“久哲,我.”
不等其把话说完。
具久哲直截了当道:“德奎,我明白你的意思,但我也有自己的难处.”
“事情要是传出去,不光你要倒霉,我照样跑不掉!”
千德奎面露苦涩。
千德奎何尝不清楚具久哲承担的风险。
可他已经没有耐心继续在六课待下去。
没有进取之心的人或许觉得六课是天堂。
每天上班喝喝茶,看看报纸,上上网,无风无险,一天轻松过去。
然而千德奎早已适应刀光剑影的生活,担任杂事课课长,比杀了他还难受。
“久哲,我理解你的难处,能不能当我欠你一个人情,至此一次下不为例!”
普通事的话,具久哲可能毫不犹豫的答应。
可惜事关囯情院行动组,假若发生机密泄露,就算他是室长也无法逃脱责任。
“德奎,不是我不想帮忙,我是真的没办法!”
听见老朋友拒绝自己。
千德奎一咬牙,猛地将衬衫拉下,露出距离心脏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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