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里面肯定有问题。
得到裴顺泰的死讯。
柳生正的心脏不由自主的剧烈跳动。
要知道,昨晚他的儿子可是约了裴顺泰谈事。
现在裴顺泰死了。
霎时间,柳生正开始怀疑是不是柳昌源做的。
不过转念一想。
柳昌源似乎没有杀裴顺泰的动机。
可惜柳生正的心头依然蒙上一层阴云。
毕竟裴顺泰死了。
柳昌源是最后一个接触过的人。
万一裴相根蛮不讲理,那自己的儿子怎么办。
想到此处。
柳生正向金乘泛看去。
金乘泛也注意到了柳生正的眼神,随即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。
——
另一边。
裴相根从餐馆出来,乘坐黑色轿车直奔釜山地方警察庁。
中午12:38分。
釜山地方检察厅。
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台阶下。
裴相根推开车门,迈步而下。
此时的他完全不像七十岁的老人,大步流星的走进大厅。
几分钟后。
顶层。
庁长办公室前。
裴相根径直用力推开房门,走进屋内。
嘭!
一声巨响。
房门撞在墙壁上。
好大的胆子,竟然不敲门就进来。
姜正旭刚要教训闯入者。
只不过当他看清来人,整个人立即矮了半截。
“裴议员,您来了!”
裴相根来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下,强忍内心的愤怒指了指沙发。
“坐!”
姜正旭快步来到沙发前坐下。
刚刚坐好。
裴相根开门见山:“姜庁长,我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!”
姜正旭明显有准备。
“稍等!”
他起身来到办公桌前,拿起鉴证科的血液报告。
“裴议员,这是鉴证科送来血液报告.”
“鉴证科在裴副议长的血液中检测出了大量酒精.”
“同时,裴副议长每毫升的血液含量超出正常含量二点五倍.”
话到一半。
裴相根冷冷的道:“姜庁长,你的意思是,我儿子是意外死亡?”
姜正旭心里怎么想,表面却不能说出来。
“不,我的意思,要想查出确切的死亡原因,需要进行尸检”
“所以,我希望裴议员能同意,让我们将裴副议长的鳲体送往国搜院!”
在半岛对于鳲体十分重视。
不到万不得已,一般人是不会同意尸检。
裴相根同样如此。
他不想儿子的鳲体被人破坏,导致死后无法安眠。
可不尸检,又不甘心。
顷刻间。
裴相根陷入两难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。
裴相根抬起头来。
“我能去看看他的鳲体吗?”
姜正旭点点头。
“可以,我带您去吧!”
警察庁的停尸间,距离大楼并不远。
十几分钟后。
在姜正旭陪同下。
一名穿着白大褂的看守人,将冷藏柜的一个抽屉拉开,掀开白布。
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。
白发人送黑发人。
裴相根双腿一软。
幸好身后有保镖,急忙把人扶住。
裴相根伸出双手,一瞬间仿佛老了十岁。
他颤抖的捧住裴顺泰的脸颊,口中念念自语。
“顺泰.顺泰,你醒醒,醒醒啊”
姜正旭小声安慰道:“裴议员,请节哀!”
然而他的话并没有起到任何的安抚作用,反而激起裴相根的怒火。
裴相根回过头来,用冰冷双眸看向姜正旭。
姜正旭瞬间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心头。
裴相根面无表情道:“姜庁长,我要带走顺泰的鳲体!”
姜正旭稍作迟疑。
“裴议员,这不合规矩,案子还没结案,鳲体您不能带走!”
裴相根冷哼一声。
“怎么,我想把顺泰的鳲体带回去安葬都不行嘛!”
虽然姜正旭暗示自己的儿子可能是出于意外死亡。
但裴相根又岂能轻易相信对方所说的话。
既然已经说了,表面釜山地方警察庁极有可能用意外死亡结案。
因此裴相根想带走裴顺泰的鳲体,回去亲自派人调查。
裴相根暗暗发誓,不管涉及到谁,一定要起给自己的儿子陪葬。
面对威胁。
姜正旭想到了李在华的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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